第366章(1/2)
司行简问:“可查到指使之人的蛛丝马迹?”
“指使之人?”秦溢有些不解,他不觉得在他的审讯下还有人能撑过有所隐瞒的。
“或许棋子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棋子。”
秦溢若有所思:“也是。”
那种蠢货,被利用而不自知,也是极有可能的。
司行简指点道:“这事多半和靖王余孽有关。”
如今的靖王余孽或许并不是为了靖王报仇,而是扯着靖王的旗号反抗朝廷。
只要秦府在此事上立了功,便能将功折罪,皇上也会对秦家网开一面。
秦溢闻弦歌而知雅意,郑重地道了谢才离去。
次日,司行筝得到这个消息,没有传召辰王,而是等下午时召见了秦溢的父亲,也就是秦府的当家人。
司行筝以为辰王会主动解释,因为如今这个敏感的当口,辰王理应避嫌,结果他并没有等到。
他觉得辰王太过不敬,在上朝时当众申斥了司行简。
司行简:“你没吃药吗?”
药中都加了那么多黄连,怎么脾气还这么大?
第145章 偏心王爷(28) [v]
司行简问出这句话是真的疑惑,但落在别人耳中就充满讽刺和挑衅。
大臣们都有些瑟瑟发抖,忍不住看向见皇上发怒还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影。
司行简坐着的那把椅子自从搬上了殿就没撤下去。
“放肆!”司行筝直接把手边的奏折砸了过去。
司行简避开,这下才觉察出皇上的怒气有些不正常。
以往皇上在上朝时,即使动怒也不会这样表现出来,更不会做出掷东西砸人的失态之举。
他起身,走到大殿正中,道:“皇上是不是没休息好?不如先散朝歇息一下。”
众大臣:这是在明示陛下自己下去冷静一下吧?这就是挑衅吧?
而司行筝听到这话,又一次做出不符合皇上威仪的举动,他一拍桌子,同时起身怒道:“辰王!是……”
话还没说完,人就往后倒去。
一旁的郑喜喊着“陛下”,手忙脚乱地去扶。
大臣们一脸惊恐:陛下被辰王气晕了!
司行简更觉得不对劲了,就道:“请张医令来替皇上诊断,散朝。”
“散朝”这两个字是对着大臣们说的,可是众大臣互相对视一眼,暂时没有人移步。
司行简并没有提高音调,只是放缓了语速,几乎是一字一顿:“本王说,散朝。”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近两个多月与他有接触的几个官员下意识就听命,躬身告退。其余的小官见状,也犹豫着出了殿。
只有另外两位宰相及其余几个重臣想等个结果,不只没离开,还上前两步,围到司行简跟前,准备搭话。
司行简没有理会,抬步去了后殿。其余大臣想跟着,却被拦住了。
司行简到后殿时,张医令还没来,他只好先去给司行筝诊断。
不需细细切脉,他就能发现司行筝的脉搏跳得比常人快了许多;他号了脉,再取了司行筝一点指尖血。
郑喜及金吾卫首领在一旁守着,有点意外,但也没有阻拦。
他们是皇上的亲信,知道陛下对辰王的信任,所以在皇上晕倒之后,他们便听辰王的命令。
这时,张医令被人背着赶来。
司行简问:“你上一次给皇上请脉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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