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方小凡看着结界外面的“波涛”在小声咕嚷，“怎么别人穿过来都是金手指大开的，我却变成这个鬼样子，而且比原来更丑更胖了……现在还落到这不知什么鸟地方，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逃出去，真他妹的倒了八辈子的霉……”

夕雨听力很好，把她嘀咕尽收耳底，可却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在嘀咕些什么，只知道是埋怨就对了。

“nnd，装深沉也不对，装纯情也不对，去他妹的……”方小凡又再嘀咕了半天，看到夕雨神色古怪的盯着她这才住了嘴。

“嘻嘻，那个，我就是抱怨下，没什么的。”方小凡讷讷笑道。

“别抱怨了，有这精力还不如赶紧打坐恢复些灵力，一会好对付这海兽。”夕雨虽然不知道她在嘀咕些什么，不过这会却把她的性格摸透了，大概也就像水月的性格一般，大大咧咧的。

不过她却也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方小凡和当初在死亡火谷外面的看到的那个方小凡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和一百年前在死亡火谷里面见到的方小凡也不太一样，但是到底有些什么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也许是因为当初她们没有实际的接触，她并不清楚这方小凡的性格吧，总觉得她还是个比较严谨的人，可是这会看来，却是个莽撞的小姑娘罢了。

“对，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自暴自弃的！我是打不死的方小凡！”她拍拍手，握了握拳，还伸出两只手指做了个奇怪的v字形。

对于她这种奇怪的手势，夕雨已经有所体会，她挑挑眉，“这也是你们家乡的习俗？”

“对啊，这手势是代表胜利的意思！耶！”方小凡说着还得意的扬了扬手。(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