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李亚茹

第2章 精准拿捏

这群道貌岸然的男同事,此刻才卸下伪装,有的故意朝她身上靠,有的开她一些黄色玩笑,比如问她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什么时候破的处云云。

乐瑶十分讨厌现在的气氛,明目张胆的集体猥亵,如果翻脸还会被骂开不起玩笑。

乐瑶迫切想提前离开,她刚站起来,就被旁边的一个猥琐的胖男人拉住胳膊,那人邪笑道:“美女,别走啊,场子才刚热,还没结束呢。”

乐瑶用力地甩胳膊,皱眉嫌恶道:“放手,我要去卫生间。”

“原来是想尿尿了,要不哥哥送你去吧。”他笑得愈发淫荡,让人反胃。

乐瑶火气上来了:“我叫你放手!”

“美女别生气啊,我是好心的。”那男人嘴上这么说,手却丝毫没有放开。

乐瑶又气又急,眼睛都红了,硬生生地逼下眼泪,因为此刻的哭泣只会更加满足这群猥琐男的变态心理。

就在她挣扎的时候,卡座遽然冲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像一阵黑色的飓风,旁人还没看清他的面容,拉着乐瑶的胖男人就已经被一拳打倒在地。

闯进来的男人并没有停下,骑在胖男的身上疯狂挥动拳头。

此刻卡座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没有人来得及做出反应,此刻就只有拳头砸肉的沉重闷响声,以及胖男痛苦的呻吟求饶声。

过了几秒后,大家开始拉架,乐瑶这才趁乱看清男人的脸。

竟然是蒋文轩!

乐瑶震在原地,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在这里看到蒋文轩,他此刻不应该在大洋彼岸的校园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乐瑶闭上了眼睛,这一定是幻觉,她在心里默念。

再度睁开眼睛时,那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脸前,捧起了她的脸。

那张凑近的帅脸,真真切切就是蒋文轩。

他目光如炬,眼神几乎要把她点燃,他问:“看到我不开心吗?为什么要闭眼睛?”

“开心。”乐瑶一开口,眼泪就坠落,哽咽道:“就是怕是自己在做梦。”

下一秒,蒋文轩旁若无人地吻上来。

湿热的唇含上她的,动作很激烈,他直接顶进她的口中,重重地吸吮。

乐瑶在他怀里不停发抖、落泪。

周围的人也搞不清楚此刻是什么状况,本以为男人是来砸场子的,刚想教训他,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和乐瑶认识。

“带我离开这里。”一吻毕,乐瑶哭着说。

蒋文轩嗯了声,将她公主抱起来,顶着神色各异的目光,大步走出这个嘈杂纷乱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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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们发生的这一切都不作数了吗?

月明星稀,夜风习习,吹散了乐瑶身上的酒气,一如往常的夜晚,今日却添了几分迤逦,适合闭上眼睛做梦。

稍倾,乐瑶听到车解锁的声音,紧接着,她被放在副驾上,她有些失落的睁开眼睛,他的怀抱太短暂,好像是一场遥远的梦境。

“你怎么会在这里?”乐瑶轻微调整坐姿,平复好心情后,提出来心里的疑问。

“学业结束了就回来了。”蒋文轩发动车子,漫无边际地开着。

“可是研究生不是要读三年吗?而且……”而且那时他离开得太决绝,连最基本的告别都没有,乐瑶甚至以为他不会再回国。

蒋文轩:“我聪明、表现好,提前结课回国了不行?”

遥想他刚到美国,为了防止自己想起国内的两个人,他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别说娱乐,他甚至连闲暇都没有,留学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直接定居在国外,但他做不到,他还是会想起乐瑶,想起父亲,他没有办法真正舍弃他们两个人。

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根在国内,就算他自欺欺人地不去想他们,可午夜梦回还是会在梦里看见他们的身影。

他本来怨恨父亲、怨恨乐瑶、更怨恨自己,也想过结束这一切并付诸行动,可老天爷偏留他一命,他甚至庆幸自己没有死去,爱意终归还是战胜了怨恨。

他靠着在异国他乡繁重的课业和实验排遣心中的苦闷和寂寞,渐渐地,他想起被父亲和乐瑶联合背刺的场面越来越少,他开始想念乐瑶的音容笑貌,想念她被自己自杀吓到惊慌失措的样子,也会想念父亲沉郁沧桑的一面,在他被抢救过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父亲在短时间内苍老,他第一次看见父亲鬓角的白发。

在出院之后,他直接出国留学了,是蒋正南在他昏迷时帮他安排好的,只能说父亲很了解自己,的确,在那个时刻,他只想选择远去,逃避这糟糕的一切。

他本以为在他出国之后,父亲和乐瑶会因为没有他的阻碍顺利在一起。

却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出国之后,乐瑶也和父亲断了,她毕业之后就回到了家乡,再也没有回去找过他们。

原来这一年多,他们每个人过得都不好。

蒋文轩不理解,父亲怎么能做到这么久不去找她,他回国后问过这个问题,蒋正南只笑笑,没有说话。

蒋正南不是不想去找乐瑶,实际上他想乐瑶想得要命,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刻,独自驱车来到乐瑶居住的城市,把车停在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和睡梦中的她一起等待朝阳东升,看第一抹金红色的阳光洒向大地,有时运气比较好,还能远远望见乐瑶上班的身影。

但也只是到此为止了,他没有选择露面,强忍住下车的欲望,这是一种自虐行径,只因时机不合适。他现在不能再伤害任何一个人,想要重修于好,必须要三个人都要在场达成共识,否则永远不会有更合适的处理方式。

蒋文轩忙于学业,乐瑶慢慢走出旧伤,开始新的生活,他作为比他们虚长十多岁的长辈,本该是最能看开的那个人,反倒是最难走出来的那一个。

财富、权势、赞誉、名声、这些他所拥有的让人艳羡的一切,如今变得毫无价值,他很难再因为这些身外之物所开怀,甚至他已经对这些东西感到厌倦,细数他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也只有两个人罢了。

蒋文轩和乐瑶。

他能做的不再是算计和占有,而是更多的包容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