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1/2)
脑中飘过一个短暂的想法:这铜流县的原县守必定是个贪墨的主,否则客院的床怎么用料这么扎实?床架子都断了,那床顶居然没塌下来……
……
元岁夜的寒雪吹不进春意盎然的某间房。
每个风吹雪打了大半年的将士都十分感激那位造反的义王,若不然,他们那个眼里只有打仗的少将军,怎会下令在这铜流县停驻五日休息整顿?
今夜,人人都怀揣着对新岁的不同期许安详入眠。
唯独苦了先前那两个门神。
将军只叫他们下去歇了,又没说去哪歇,两人吃了顿饱饭领了壶酒后,便被刘副将又给赶回去了,让他们找个近地儿候着,说不定将军还会传唤。
没招,两人就又回了客院,寻了个能随叫随到的屋子等着。
结果,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听了一宿的婉转莺啼,还有他们少将军像是做了两百个单手引体后发出的粗重喘息。
真是过了个毕生难忘的元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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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百炼钢和绕指柔
天刚破晓时,弥漫在清晨的浓雾尚未散去,外头还是青茫一片。
言清漓做了个光怪陆离又十分羞耻的梦。
梦里,她躺在一张突的石台子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而她像是被定住了身,怎么动都动不了,像是吞了媚药似的躺在那张台子上不断与人交合。
耻就耻在,她并非与同一人做这件事,而是轮着番与不同的男人欢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们都在场,那人一会儿是四殿下,一会儿是之恒哥哥,再一会儿又是陆眉、是裴凌、是星连.......这五个人轮番上阵,几乎是上一个刚结束,下一个就立刻扶着阳具顶进来。
她已黏了满身的白液,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装,酸痛得厉害,虽隐约知道这是梦,可眼看着自己积了满满一肚子精水的小腹被越顶越高,生怕自己会被顶死在这里,便逼着自己赶紧醒过来。
结果还真就醒过来了她醒在裴老侯爷寿宴那日的裴府客院,然而,她依旧与人抱在一块行苟且之事呢。
只不过,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并非裴澈,而是那日被她敲晕的、本该被苏凝霜所利用与她“通奸”的正主方家那个长得还怪俊俏的庶子方淮。
而她心里明知睡错了人,却依然能与个陌生男人做得浓情荡漾,一直缠抱着人家,连那人的阳具插进她身体里的感觉都仿佛真的发生了一样。
她终于被梦中淫乱的自己给吓醒了。
真醒了。
室内轻悄悄的,她紧贴在一具坚硬火热的身躯上,眼前是一堵壁垒分明的肉墙,底下那条腿被男人的腿牢牢压着,另一条腿骑在男人的腿上,肩膀与腰侧都扣着男人沉重的手臂,将清晨的幽幽凉意完完全全阻隔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之外了。
她的目光从男人胸前与上臂上新添的伤疤处抚过,这是他大半年来的功勋与战绩,每一道痕迹都是九死一生的证据。
她想伸手去摸摸,可是被人牢牢圈在怀里抽不出手,难怪在梦里怎么也动不了。
忽然,扣在她腰后的大掌抚动起来,缓慢游移在她的腰线与臀肉上,与此同时,她的耳边传来男人喑哑却毫无倦意的声音:“发什么春梦了?”
言清漓没想到裴凌是醒着的,先是懵住,随后脸色慢慢涨红,赶紧否认:“我…我没有!”
长着厚茧的手掌顺腰向上,用力掳住了她的奶子,裴凌倾压过来,坚硬的身躯蹭着她柔软的身子:“没有?没有你睡着睡着又流什么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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