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集 更145]《堕落为止(BDSM 虐身,重口调教)》作者:鬼畜渊

第55章

调教师在我的乳头和下体上涂了厚厚一层蜜糖,又将剩余的蜜糖随意淋在我身体各个敏感处,然后命令守卫放开那些狼犬。

那些狼犬都是经过训练的,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奴隶,它们的性器全都不正常地膨胀着,看样子是被喂过药。

它们喘着粗气聚集到我身边,带着腥臭味道的口水滴在我的胸口,它们模仿着人的动作舔舐我的耳根和脖颈,循着蜜糖的痕迹一路向下。

我觉得自己被兽类舌头的滑腻触感包围了,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占领,就连被迫分开的腿间都有一只狼犬在贪婪地舔舐。

我拼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全身上下的禁锢使我的挣扎变得微不足道,我仰起头对着监控器愤怒地叫骂、低吼,我知道那个人在看。

来自四面八方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我的一切隐私在镜头之下都无所遁形。

兽类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它们卖力地逗弄舔舐,用膨胀的兽根在我的大腿上磨蹭,我感到无比屈辱,更加愤恨地咒骂,可根本得不到回应。

几名调教师用十分冷漠的语调评价着我的反应,而那些守卫们,下身则明显鼓胀起来。

我气到浑身发抖,双手的指甲都深陷入掌心,我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件可以被别人意淫的玩具,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在看到兽交这样恶心的画面时还能感到兴奋,也许他们的心理早就已经被扭曲了。

又过了一会,我听见调教师说:“差不多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所指,我的身体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各个敏感点上的蜜糖都已经被舔干净了,狼犬们变得有些兴趣乏乏,可我却开始感觉到燥热,以双乳和阴茎最甚。

很快,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我无意识地向前挺起胸口,将乳头主动送到狼犬几乎要缩回的犬舌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我只是觉得很痒,我渴望有什么东西来搔刮一下变得越来越硬的乳头,哪怕是狗的舌头。

我的阴茎正被两条狼犬“照顾”着,和乳头一样,硬得吓人,我本能地向前挺动胯部,用阴茎小幅度地在犬舌上摩擦,模拟着交配的过程。

贞操锁箍得我很疼,但这仍然不能影响快感所带来的美妙感受,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意识在逐渐远离,身体只知道追逐快感,我想,那时候的我已经不配被称为人了,我像极了一只被欲望控制的淫兽,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兽交。

调教师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将我翻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随后,他们扒开我的臀缝,往里面又淋了一些蜜糖。

狼犬们立刻兴奋起来,纷纷围过来舔舐,而我就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摇晃着屁股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在前后夹击之下,我很快就高潮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轻松,我的尿道被堵上,根本无法射精,所有的精液都回流进睾丸,给我带去新一轮的痛苦。

调教师不断往我身上浇着蜜糖,狼犬们也不知疲倦地舔弄,很快,我又勃起了,我听见有人在用猥琐的语调“称赞”我,夸我是母狗中的极品。

我想,我那时候应该是极度羞愤的,但我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再去骂人了,我仍然不知道我身体的反应是来自于药物,因此,我开始感到沮丧。

调教师将一只狼犬牵到我面前,命令它仰面躺倒,它的兽根就这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隐隐能够预感到他们要让我做什么,但我却无力阻止。

我的脑袋被按在狼犬的肚皮上,唇部贴上那根腥臭无比的肉茎,与此同时,针对我下体的“照顾”仍旧没有停下。

他们捏着我的下颌逼迫我,我死活不肯张口,于是他们就把我按在狼犬身上,让我面对着那根东西,一次又一次地经历不能射精的高潮。

我的意志力愈发薄弱了起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最后,我还是松口了。

我给一只狗口交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镜子,对着摄像头,给一只狗,口交。

后来的场面更加恶心,我实在不想再描述下去,结束的时候,我的身上到处都是狼犬的口水、精液和尿液,他们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将虚脱的我强行架起来跪好。

调教师捂着鼻子走过来,第二次提出让我背“规矩”。

我不过迟疑了一秒,他就要让那些尚未饕足的畜生继续侵犯我。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再也没有选择了……

第0090章 【不负责任番外】地牢回忆录(6

【彻底】

有一天,他们告诉我,从今天起,我要开始戒毒。

我知道这是他的意思,因为,我能感受到,我的思想和身体对于毒品的接受度都越来越高,我享受的样子让他开始看不惯了吧。

我染上毒瘾的时间不长,所以戒毒的过程也不算很久,但很辛苦,与此同时,调教师们对我的调教也并未松懈。

每当我毒瘾发作的时候,他们就会把我的四肢牢牢锁住,将我关在狗笼子里,任凭我呼嚎求饶,也不理睬半分。

等到毒瘾减退的时候,他们就把我拖出来,给我打营养针续命,并在我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对我进行一系列精神类的调教,比如再次明确我的身份,告诉我我存在的价值,主人之于我的意义之类。

那个时候,我还不大习惯叫自己“母狗”“贱奴”,也不愿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像个牲口一般排泄或自慰,他们便用电棍一次又一次地电我的下体,以此来惩罚我、纠正我,几日后,我那原本就所剩无几的意志力,在毒瘾与电刑接连不断地折磨之下,终于崩盘。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本名和身份,那些自轻自贱的话和动作我做起来愈发自然。

只要听话就能不那么痛苦,我身上还背负着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我不能任由他们将我折磨致死,我这样告诉自己。

几个月下来,尿道里的金属棒从小号逐渐换到大号,表面也开始出现可怕的螺纹或颗粒,上面时常会被涂上各种催情的药物,结合电击、震动或伸缩旋转,整日整日不间断地折磨我。

我的乳头里也经常被注射一些诡异的淫邪药物,那些东西一打进去,我的乳头就会变成如同性器官一样的存在,不仅变大变硬、痛痒难耐,而且只需随便玩弄一会,就算不碰下面,我也能很快高潮。

也许是为了尽快将我改造成可以供人淫乐的性奴体质,最开始的那几个月,除却毒瘾发作的时候外,我整个人都漂浮在欲望的深海里,就连夜间也不得安宁。

当我听话了一些之后,那些平日里找不着机会发泄的守卫们,也开始加入凌虐我的队伍,当调教师结束一天的调教后,当日负责清洁和打扫的守卫都会借机对我动手动脚。

一开始他们还不敢太过嚣张,最多在清洗室里清洁时,让我给他们口交。

经过一天的调教,我早已疲惫不堪,也没了分明的底线,如果一场口交能换得一夜的安稳休憩,我会毫不犹豫去做。

但是后来他们越发过分起来,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已经默许了这样的行为,守卫们不再满足于轮班时短暂的发泄,而是专挑深夜无人时,结伴潜进地牢,进行一场又一场狂欢派对。

我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从每天固定伺候一两个人,到后面时常被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守卫轮暴,我成了岛上所有人的共用肉便器,吞精喝尿成了十分正常的事。

那时候,只要我有力气,我都会反抗,虽然我的手脚通常都是被锁住的,但我仍然会竭尽全力地反抗。

因此,我的喉咙里永远带着擦伤,导致白天调教时很难利索地说话,而这又给了调教师惩罚我的借口。

再后来,我的毒瘾终于快戒掉了,只在偶尔会发作一阵,为了能够尽快交差,调教师们开始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化戒毒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