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步离开。

蒋文涛本想跟着他，刚站起来人就没了影。

于双双没想到这风头也能让程婉婉出了，面上笑嘻嘻，心里暗骂了一声。

她重新坐下，打算和姜挽宁道个歉。

却不想一转头，身旁竟然空空如也。

人呢？

段秉谦从卫生间出来，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脸。

程婉婉是个很温柔的人。

姜挽宁也很好看，但程婉婉多了几分温柔，和她聊天很舒服，也不会紧张。

等等……他怎么想起姜挽宁了？

而且还拿姜挽宁和程婉婉对比了！

程婉婉有点喜欢他，他能感觉出来。

但姜挽宁……她肯定才不喜欢他呢，不然怎么会就追了一天，不，一天都没有，就直接放弃了？

难道就因为那句话？

段秉谦深吸了口气整理好心情，转身走出去。

却不想一道身影站在外面，遮挡了光，盖下一片阴影。

段秉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住摁在了墙上。

“段秉谦……你能不能不要喜欢别人？”

第37章

姜挽宁好看的五官一半在光下，一边笼罩在阴影里。

但她的眼睛隐隐闪烁着，里面藏着的情绪很明显是委屈。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段秉谦可以清楚地闻到姜挽宁身上干净的洗衣粉香味。

他呼吸一滞，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这次他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这股情绪。

可很矛盾的是，他心底还是有那种厌烦的感觉。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纠缠在一起的两个拳击手，非要分出个胜负，非要一方把另一方打倒才可以。

段秉谦就受这两种情绪影响，心情十分纠结。

一时间，他大脑空白，没能反应过来姜挽宁说了什么。

姜挽宁等了他片刻，见他久久不说话，不满地皱起眉：“段秉谦，你怎么这时也能走神？”

段秉谦一下回过神：“我没有！”

这一个月来，段秉谦时常在做实验的时候出神，次次都被姜挽宁抓到。

虽然她没有说他什么，但那种眼神对段秉谦来说，就是一种责备。

姜挽宁顿了顿，放轻了语气：“那你说，我刚才说了什么？”

段秉谦想了想：“你说……”

话没说完，他突然皱起眉：“等等，这又不是在学校提问，我为什么非要回答你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姜挽宁突然扯起唇角笑了笑。

段秉谦被她的这一笑搞得很局促，他有些不满：“你笑什么？”

“没什么。”

只是觉得很可爱。

姜挽宁在心里想着，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既然你没有听见，那么我就再重复一次。”

“段秉谦，你可以不要喜欢别人吗？”

段秉谦当即愣住，热气冲上脸颊，脸颊一瞬就变得通红。

他张了张嘴：“你这算什么？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不能喜欢别人？”

姜挽宁敛起笑意，抿了抿唇：“那你现在，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叫程婉婉的女人了吗？”

段秉谦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哪有人会喜欢上只见了一面的人？

但如果回答不是，姜挽宁又有什么话在等着他？

段秉谦咬了咬嘴唇，纠结过后终于准备回答：“难道不行吗？我……唔！”

姜挽宁直接踮起脚吻住他，将他没说完的话全都吞进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