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您……真受狗子喜欢啊。”
“哈哈哈受欢迎的哪里是我,”郑昱爽朗大笑,边拍着裤腿边说,“围着我的那俩二货都是冲着吃来的。以前散步的时候我都带些它们能吃的东西下来,时间长了萨摩和小雪的主人就抱怨我,说散步吃回家还照吃不误的,长胖,加上小哈肠胃一直不太好,可又馋管不住,后来我就不带了。可那帮子二狗就赖上我了,每次都跟今天一样。”
他们沿着慢跑径一路走,郑昱一路说着社区里的狗,夏景行一路听着。
“您很喜欢狗吧?”
“挺喜欢的。读书的时候家里有只拉布拉多,刚到家的时候还很小,现在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
“它现在在哪?”
“美国,我父母身边。”
“哦……这样。”
夜晚的开场白是夏景行熟悉的那句“到牢笼里等我”,但通常熟悉的也仅限于这一句开场白。
牢笼的灯光调得很亮,几近晃眼,窗帘全部拉开,外面是车水马龙的公路,夏景行赤身裸体的跪在房间中央静静候着。
郑昱推门进来,走到他面前停下。他垂着眼,视线中只有一双擦得锃亮的黑皮长靴。郑昱离他很近,清新的皂香混合着皮革和男性的气息缠绕在呼吸间,单是这样的气味便已让他有点情不自禁。
“奴隶,往后你有一种新的姿势,叫臣服姿势,每当我连续击掌两次,你毫不犹豫的立刻摆出这种姿势来。”
臣服姿势。
这样的词语用主人的口吻说出来,如有魔力。夏景行想想已耳根发热。
“上肢伏地,塌腰,额头、肘部到手掌完全贴地。”
这样的姿势!
夏景行难堪得想逃跑。
“需要我教你怎么动吗?”一支黑色皮质的教鞭拍在夏景行胸前,带来微弱但尖锐的触感,乳首立即精神的挺立起来,坚硬发红。
他艰难的动作着,将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耀目的灯光和毫无遮蔽的窗户中。这个姿势不应该叫臣服,脑中有个声音叫嚣着,分明是献祭,而祭品是连自己都没看过的最隐秘的私处。
姿势和情感的冲击让血液瞬间冲向大脑,他眩晕得几近窒息,伏地的身体禁不住轻轻颤抖。门户大开任人亵玩的模样变成一幅立体画面,有两人呼吸声,有完全暴露的屁股,有沐浴后的男性气息,有米色地毯的长绒在皮靴的踩踏下弯曲,这个画面占领了他的全部意识。
他感到有只手在反复抚摸自己的臀部和后腰。那个男人果然站在自己身后,这种认知让他不自觉夹紧身体,企图屏蔽掉强烈的视奸感。
“放松,”那个男人拍了拍他,“这才刚刚开始。”
“从今以后你要保持自己润滑。”
他感到有个滑凉的物体在自己身后的出口附近摩擦着。
“放松。”郑昱一手来回抚摸他的腰,一手慢缓慢而坚定地将涂了润滑剂的肛塞旋转着推到尽头。
“呜……”过分的暴露和从未有过的入侵激得夏景行忍不住低声呻吟。
肛塞不粗,进入的时候没有疼痛,然而表面起伏的设计使旋转时的触感强烈得难以置信,夏景行立即完全勃起。
郑昱一直轻轻抚摸他的腰,等待他的奴隶慢慢适应。他弯腰握着夏景行的右手晃了晃,“放松,松手,放过地毯。”语气并不严厉,夏景行甚至听出他声音中的笑意。
他将夏景行的身体扶直,像往常一般跪立在地,为他拭去额头的汗。肛塞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轻微移动,郑昱将它缓慢往外抽出一些,然后又旋转着刺入到他的身体最深处,反复再三。
“啊……”夏景行在主人不断重复的动作中颤抖低吟,自己的身体敏感得如此陌生,强烈的侵犯感不但没有让下身疲软,反而挺硬涨痛,顶端分泌出透明的体液,急切的想要绽放。
可是他的主人并不让他如愿释放,“不要急,奴隶,夜晚很长,我还想慢慢玩。”他听到主人诱惑的声音。
郑昱重新拿起那支细长的黑色教鞭,“我并不热衷于疼痛,你也是。不过我发现你对皮鞭有种奇特的喜好,却无关鞭打。张开嘴,”他将教鞭的中段压在夏景行的舌头上,“咬住。会因皮鞭本身感到性奋的奴隶真可爱。”
夏景行咬着教鞭承受着主人的各种爱抚和拍打。屁股上的拍打让身体深处的肛塞随之强烈震动,每一记都给身体带来乱窜的电流和火花,情色而刺激。带着肛塞咬着教鞭闷哼着再次以臣服姿势跪倒时,夏景行已如坠梦幻。意识在欲海中沉浮,身体一直被控制在爆发边缘,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又不满,意识早已无我,只知道遵从主人的命令动作,无声地祈求着更多。
当他最终在主人的允许下释放后,身体在余韵中颤抖。郑昱扶着让他放松平躺在地上休息。
“还好吗?”郑昱笑着看他。
“好……”夏景行早已无力说话。他看见郑昱裤裆鼓胀着不曾释放,心虚和内疚夹杂着一丝渴望袭上心头:“主人,不如我……”心里挣扎了许久,为你服务这样的话还是始终说不出口。
郑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给他抚去额头的汗说:“不用,我很好。”他将夏景行拉起来,“别躺了容易着凉,去洗个澡。”
洗完澡,夏景行拿着喝空了的马克杯在厨房遇到郑昱,他的主人换了身居家衣服,显然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有水滴顺着脖子缓缓往下流,水渍拖曳,浑身散发着清爽的感觉,下身已然平静如昔。
“别看了,”郑昱捏着他的后脖子将他拉近,“我会使用你的,连本带利,但不是今天。这也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他很自然的在夏景行额头印下一天中的第二个吻,在一场畅快淋漓的释放后,却依然不带丝毫情色。
“早点休息。”
“嗯,主人晚安。”不知道是因为温情的吻还是预示着未来的话,抑或刚过去不久的性事,夏景行脑子里空空的,反应有点迟缓,呆滞的看着他的主人转身离开。
不知是受到郑昱的启发还是别的原因,取证的工作终于有所进展,突破口是货运环节。从原材料出库到入库,只要是外购的原材料,鑫华公司都常年委托同一家货运公司运作。这家原本信誉不错的公司却在五个月前突然关张,负责人彻底消失,这引起了夏景行注意。
“没什么特别理由啊,他家老板说做货运不挣钱,正巧儿媳妇生了大孙子,索性回老家带孙子去,所以我们才换了现在这家。”王总没想到夏景行竟然连换货运公司的事都查得仔细。
“有押货的人吗?”
“有,只要是外购的材料每次都有,我们派一人,一会我叫小陈过来,对方公司派一人。”
押货的小陈是个看着跟夏景行一般岁数的小伙子,对夏景行的问题回答都很利落,听着也没什么不正常,就是那个眼神,总觉得透着一股不对劲。
正达公司的情况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当时负责押货的人叫欧阳毓文,已经过世了。”美丽的女秘书面露遗憾:“今年春节后不久的事,送到医院人已经不行了,猝死,最后也查不出更具体的原因。他在我们这干了五六年了,公司给上的四险,后面的手续都按规定办的,还给她们母子多送了二十万。”
“抱歉。那……押货有记录吗?”
“有,一会我跟你去复印。不过没有不正常的地方。押货毕竟是双方一起,中途有问题就立刻报告处理,没问题的话到达后签字就行。我记得那段时间没报告过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