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大叔卷入修罗场后[快穿] 作者:照花捕月

第91章

顾家庄园果然住下了不少宾客,还有许多平时来往很少的亲戚,毕竟他们只是跟顾昊、顾嘉林俩兄弟不熟,跟顾父顾母还是有交情的。

再加上顾父把顾昊支出去了国外,暂代他们处理业务,这样他们就能多在家歇一段时间,好好玩玩。

这样一来,庄园内人多眼杂,一时间倒也没人发现穆秋和顾嘉林的事。

甚至穆秋就在顾嘉林房间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人发现异常。

毕竟顾嘉林高考成绩出来之后,就要填报高考志愿了,穆秋作为他的补习老师,留下来给他指导指导也很正常。

成绩出来时,得知顾嘉林是本市状元,他父母就热情的再给他办了一个宴会,借此再热闹一番,当然主人公顾嘉林是不太情愿出席的,很快就拉着穆秋离开了宴会。

两人闯过人群跑到花园里,穆秋笑着揉了揉少年的头发,看着他那双沉静的注视着自己的黑眸,心念微动。

其实顾嘉林跟他哥确实长得很像呢,都很好看。

顾昊是那种成熟内敛的帅气,很有温柔dom的感觉,顾嘉林则是年轻锋利,藏不住少年锐气。

“考得这么好,以后肯定要去D大吧?”那是全国最好的院校。

顾嘉林专注的垂眸看着他,黑夜也藏不住他那双浓郁深邃的瞳孔,感情浓得几乎快要溢出来,“我都可以,无所谓。是你教的我,我想在你在的城市上大学。”

“可本市的大学……不适合你啊。”穆秋蹙了蹙眉,本市大学也在全国前十,但却是属于那种搞科研的高校,优秀学生可能毕业后就直接成为保密人才了。

“那你要和我一起去D大吗?”顾嘉林目光被他微蹙的眉心牵引,“我都行。”

作为老师,穆秋肯定是想要选择最适合顾嘉林的学校,可是他本人的兴趣爱好也同样重要不是吗?

穆秋思考了片刻说:“你最想去什么学校,自己选就是。”

顾嘉林权当他答应了,忍不住去牵他的手,“好。我们不会分开的。”

傻孩子,当然会分开。

对于二人过于亲近的表现,顾夫人率先发觉了异常,在她看来,穆秋明明跟顾昊是一对,现在却又跟顾嘉林搅和到了一起。

不过她也并没有出手阻拦,只是警告穆秋,“既然你选择了,就不要再跟顾昊纠缠不清。”

毕竟他们俩兄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一点,作为母亲的顾夫人还是很了解的。

而且她也知道,他们俩很可能会因为穆秋而争斗。但她和顾父都乐见其成这个家总是需要一个真正狠厉的继承人的。

只要最终不死就行了。

“您就这么担心我,不担心您的儿子?”穆秋忍不住疑惑。

顾夫人笑了笑,“他很早熟,从他上小学起,就已经聪明得不像是我儿子了。我的担心对他来说从来都是多虑的。”

像是皮囊里住了看一个陌生成年男人一样。

穆秋不信这个邪,他的目光透过二楼的落地窗,跟楼下花园里的顾嘉林撞上视线,对方的瞳眸里燃着明明灭灭的火焰。

青春年少,挺拔的身形像生机勃发的白杨,极具生命力。哪里像诡计多端的成年人了?

不过,想到顾嘉林可能会因为自己而改变,变得易吃醋、易怒暴躁,从高岭之花沦落为庸俗之辈,想想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云端之上的人穆秋自觉抓不住,唯有把他拽到自己身边,踩到泥泞里,跟自己一样“同流合污”,他才会觉得安心。

[啧,我是不是有点太恶毒了。]

系统:[……没关系,我看他反正也是心甘情愿的。]

……

顾昊出差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回来。

穆秋几乎一个月都和顾嘉林待在一起,有时候他实在受不了,才会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大多数时候顾嘉林都会把他强行留下来。

接到顾昊的电话时,穆秋刚好在浴室里沐浴,他把顾嘉林赶出去说要自己来清理。

“最近太忙,耽搁了几天才回来。”顾昊的嗓音有些沉寂,似乎的确有些疲惫,但对他而言也无关痛痒,“明天我就回来了。”

穆秋不解其意,“好,所以……?”

“穆秋。”

顾昊叫了他的名字,“……等我回来再说。”

他本来想说,之所以要去出差这么久,正是因为他和父亲坦白了自己是同性恋,父亲想要逼他低头,用家主的身份压他。好在顾昊早就能够独当一面,只是顾父积威已久,他花了点时间才解决完麻烦。

父亲盛怒之下又拿婚约敲打他,“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好好跟她结婚,生个孩子,以后在外面养个男人也不是不行,为什么非要解除婚约?你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打击有多大吗?”

他先前的确有婚约,但始终没有完婚,直到遇到穆秋之后,他才明白自己在等待什么。那种没有爱的婚姻,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这次要解决所有的问题,让父母和婚约也不再成为阻碍。

在此之前,还是不要把这些麻烦让穆秋知道为好。他只需要待在舒适的家里,不用被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扰,被他用利爪和金丝笼呵护起来,像以前那样保持着那份“单纯”。

当然,顾昊也感到庆幸。还好穆秋是喜欢他的,这样也免去了他用点强制留下他的手段。

【顾昊爱意值4心】

穆秋挂了电话:[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系统:[我也不知道。]

不过穆秋猜也能猜到,估计是顾昊自觉自己为他付出了什么,在他身上投入的成本越多,就越会舍不得,越会觉得爱他,爱意值自然就增长了。

男人就是这么容易自我感动的生物。穆秋本来就是男人,他如何能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