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温白榆似乎是才想起这个问题般,脸色瞬间涨红,大脑宕机。
支支吾吾的。
“不…不怀可以吗?”
“乖乖是忘了定期的监管访问吗?”
温则玉挑眉,看着单纯的小omega陷入沉思,眉头紧蹙得要打劫,靠近轻敲他的脑袋。
“反正…反正只要是爸爸和爹爹,谁都可以吧。”
乌发美人扁唇嘟囔,可爱的模样直把两个alpha逗笑。
“行,那就看我们的本事谁强了。”
两人相视一笑,江与青直接一把解开围住下半身的浴巾,滚烫炽热的性器直接抵着omega的小屁股。
“呜…!”
繁衍至上2:夹在父亲与爸爸间开苞,成结标记爆炒奸淫入发情期
尺寸可观面目狰狞的恐怖阳具蓄势待挤开短到根本什么也遮不住的齐逼裙,硬生生插在雪白臀缝里摩挲。
温白榆捂住唇瓣,却还是没有阻止溢出的甜腻呻吟与惊呼。
眼角泛泪,气呼呼的鼓起脸颊重重垂上江与青一拳。
却被他轻松接下。
像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贴近了像是拎猫崽子般将他拎起一把抱进怀中,双腿往外一掰跨坐上腰肢,小鸡巴一甩一甩的撞上男人结实肌肉的腹部。
“就让爹爹给猫崽子破个处。”
男人轻佻挑眉,粗硕的狰狞鸡巴怼上那稍显秀气的小鸡巴摩挲,直把奶味小美人欺负得泪水涟涟,红着眼瞪他。
“才不要爹爹,爹爹就知道欺负…哼,白榆要爸爸。”
从鼻间溢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果然是娇娇猫崽子,记仇得很。
“哦…那可真让爹爹伤心,只是可惜…omega没有选择的权利。”
“拒不听话的omega会被监管人员关进小黑屋,用电逼器电猫崽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小子宫,猫崽子也想试试吗?”
江与青似笑非笑,捏了把坐在他鸡巴上还极其不老实左右扭动腰肢试图挣扎的猫崽子雪白屁股。
那小猫崽子立刻就睁大了眼眸,瞳孔震颤,抽搭了一下泛红的鼻头,肉眼可见的变得蔫巴巴的模样。呼吸逐渐急促,像是抽泣般一颤一颤的。
“别吓乖乖了。”
温则玉放出自己薄荷味的信息素萦绕奶味小美人身边,与那醇厚的酒香信息素形成对峙之势。有些不满心疼的出口。
“哼,还是那么爱装好人。好好好,我是大恶人。爹爹最坏了。”
江与青看不惯那总是装作一副好人模样劝说,实际上还不是一样鸡巴邦硬的恶劣alpha。
一脸头痛的捏了捏发颤的小猫崽脸颊,贴上鼻尖,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脸颊扇。
却在接触到肌肤那刻,被握住的手一顿不肯往前。
“爹爹会疼的…而且爹爹说得对,我要早点习惯才行,不能因为是爸爸和爹爹就肆意妄为耍小性子,万一…下一家不是和爸爸爹爹这般温柔待白榆的人,白榆也好早些习惯。”
温白榆抿唇抬首,主动勾住江与青的脖颈如同心甘情愿向神明献祭自身的祭品们,半跪坐在男人腰间雪白的屁股晃动,粉白的阴户被硕大滚烫的鸡巴顶的泛红。
嫩生生的小逼被鸡蛋大小的恐怖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主人近乎自虐般残忍的对待下被挤压开,直直顶到那层白膜。
“粗暴一点待我也没关系的,主人。”
那层近乎透明的薄膜被粗大的炽热性器顶到极限凸起,有血丝从那蠕动收缩的花蕊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温则玉立刻脸色铁青地向江与青喊到,甚至来不及处理手上的东西随手一甩急忙迈步。
“还没有开拓,不可以直接…。”
还没说完,那平日里娇气无比被他们千宠万娇呵护长大的小猫崽子心一硬,咬牙直直落下,那张粉白的逼口都被撑得近乎泛白,血水与淫液脚趾不停顺着腿侧留到蜷缩紧绷到脚尖。
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起跳动,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啪嗒一声亳不争气的落下,双性小美人的腰肢抖得厉害,代表双性omega雏子的最后一层贞洁与自尊被他彻底打碎,如同那层被捅破的薄膜。
乌发散乱的头颅一点一点的搭在男人肩上,坚定又决绝的抬起水雾弥漫仍然泛亮的墨眸,不痛…白榆不痛,白榆可以做到的。
他朝着江与青扯唇,僵硬笑笑。
“白榆的小逼已经被肏开了,请主人使用我的贱子宫吧。”
一双温热的大掌从背后环抱主温白榆,身前的男人紧蹙着眉头如同对待他平日里头抓捕的犯人般,啧了一声。额头青筋凸起,温热紧缩的甬道让他想要一逞雄风,爽得头皮发麻,却还是极力压制着将这甜甜软软的小omega美人压在身下大肏特肏。
“乖崽,你要记住,你是我和江与青从监护所亲自选中并带回来的孩子,是我们自己乐意纵着你宠着你,把你当做心肝儿疼,以前是从今往后也是,我们幸幸苦苦把娇娇乖崽养大,可不是为了给其他alpha欺负,当什么…文明延续计划的生育工具的。”
温则玉捏着哭红双眼发颤的小omega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副认真且严肃的态度。
“就是,老子又是喂奶又是伺候洗澡的猫崽子,反正我可下不去手欺负。不过…若是有alpha敢欺负猫崽,爹爹定把他们揍到这辈子后悔来到这世上。”
江与青说完便掐着那可怜小omega的纤细腰肢轻缓动起来,观察着温白榆的神情调整力道与角度。
“爹爹和爸爸都希望,性事能让猫崽感到快乐,而不是痛苦。”
那攻击性极强的酒香变得逐渐浓稠醇厚勾出一丝丝奶甜,那刚被破处的粉嫩小逼实在是敏感至极,只是稍稍动弹那乌发少年便咿咿呀呀叫唤,滚烫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泣。
陌生又异样的快感让这个刚被开苞的双性少年紧张得不行,即将失去身体控制的恐惧让他害怕得咬紧唇瓣,试图用疼痛来压抑这份顺着尾椎骨节节攀升,像是温吞电流流经身体的异样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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