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啵
在玉势离体的时后,发出了响亮的水声,还来不及收口的小穴成了个粉色的小洞,残余的经水成了一个气泡,过了一弹指才缓缓的破裂,紧接着大量的经水混着吟液流出,从穴口到云熹的花蒂上悬着,直到重量无法承受,这才慢慢的流淌到她身下的被褥上。
封爀痴迷的望着那还不断翕合穴口,他轻轻的戳了一下那口子,受到惊吓的小口子抖了一下,又吐出了更多的精水,这样的反应让他心情愉悦了不少,嘴角挂着笑意。
被他这么一刺激,云熹的奶水喷得更厉害了,她不自觉的用胸脯摩挲着被褥,与布料摩擦的触感让乳尖的刺痛稍微减缓,乳水全都流到了被褥之中。
“赤旸……”云熹忍不住开口恳求,“奶子好难受,帮我吸出来好不好?”云熹如今软倒了下来,呈现侧姿,双手还是被绑在身后,她只能勉力的看向封爀,那眼神里面有着哀求。
在彻底释放以后,封爀的心里平静多了,面对云熹的目光,他咧嘴一笑,“好啊,既然卿卿都这么求本王了,本王怎么忍心不顺遂卿卿的心意?”
封爀将云熹的身子翻过来,双手被绑在身后,云熹的胸脯更是高耸了起来,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她一张小脸上挂了轻愁,眉宇轻轻的蹙了起来,封爀便是不想瞅见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每每与她四目相对,他冷硬的心就不再冷硬,变得柔软可欺。
她可不就专门来欺他的?
欺骗、欺负,一点都不留余地。
封爀的嘴角是笑着的,可他的眼底的悲伤被云熹捕捉到了,云熹本来心中还有些怨怼,可如今却逐渐消散。
两人的身影投印在彼此的眼底,情感共融了起来,封爀飞快地移开眼,不想才见到她就稀里糊涂的原谅她。
封爀带了一点怒气,握住了她一边的乳,他的指掌很快地就被乳水打湿了,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大量的乳水喷溅,他低下头,含住了另外一边的乳,乳水倾注入他的口腔之中,属于她独特的乳香萦绕,封爀将乳水吞咽下去,同一时间小腹一阵的灼热,欲望再一次被挑起,两腿间的欲望高高翘起,顶着云熹两腿之间,已是蓄势待发。
封爀丝毫没打算亏待自己,腰一挺,硕棒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撞到了最深处。
“哈嗯……”云熹闷哼了一声,两腿之间一阵酸胀,肉贴着肉,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深入女人身上最私密之处,无死角的贴合在一块,几乎分不出彼此。
腰身不管不顾、大开大合的抽送了起来,火花随着他的抽送被送进了云熹体内,星星点点的,在体内搔痒不已,“哈嗯……那里嗯……好舒服嗯……”封爀的动作充满了野性,完全释放了身上的兽欲,一下一下往最敏感之处撞,云熹喘息不止,快慰感快速的在体内累积,她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被一次一次的卷到风头浪尖,时时刻刻都有被快感淹没的危险。
“嗯嗯……赤旸好厉害……好喜欢嗯……”云熹的声音又软又娇,虽然封爀还难掩怒气,可她这般示弱他还是很受用。
依旧埋首于她的胸乳之间,她抬高了她一边的腿,让她呈现半侧躺姿,那嫩白细致的腿在腰间耸动不休,一边含着那柔软的乳肉,一边放肆地在她体内冲刺。
盘错的青筋反覆的磨蹭过敏感的嫩肉,快慰转烛间窜升到了最高点,“哈啊啊啊……”云熹的眼角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嘴里的呻吟生绵长不绝。
粉嫩的小穴快被肏化了,两片蚌肉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中间插了粗大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往死里去撞,粗棒在高潮中痉挛不止的媚穴中横冲直撞,宫口被一次一次的叩着,被撞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口子。
“嗯嗯……那里不行嗯……”
封爀终于抬头了,他的动作不停,舔了舔嘴角上残留的乳水,“行的,不行也得行的。”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劲道,此时那龟首已经插入了宫口,撑开了平滑的宫颈。
“哈啊啊……疼嗯……”泪水掉得更急了,被操进胞宫的疼痛让云熹头皮发麻、眼前一片昏花,他的存在感变得无比强大,她只觉得小腹胀得满满的。
肉着顶端被宫口紧紧的箍住,一时又是痛又是爽,封爀低喘着,额角低落了汗水,他稍微缓了一会儿才继续往深处抽插,来来回回近百回。
“嘶”情朝来得又猛又急,两人双双攀上了颠峰,浓稠的精水直接射进了精巧的胞宫之中。
这一夜,封爀尽情地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在云熹身上,云熹已经数不清到底被他送上几次巅峰,被他射入了多少精水。
直到最后,她直接被肏晕在他怀里,不知人事。
松开了绑缚着云熹双手的衣带,封爀这才满足的把人困在怀里,双手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熹熹,你别想再离开了,知道嗯?”黑暗中,他一双眼里都皆是阴鸷,仿佛从深渊而来的凶物。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如今终于把她拥入怀,他却还是无法放松,一双眼怎么都不肯阖上,唯恐眼睛一闭,再醒来人又消失不见了。
这是个皇叔自己慢慢被熹熹睡服的故事。
皇叔:我还生气~可是老婆好香嘶哈......
熹熹:您可真是够了吧!
0109 108 脚镣(熹熹的囚禁生活开始)
云熹清醒之时人已经不在佛寺的厢房里了,夜里的疯狂在脑海中浮现,她身上的酸痛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现实,云熹发出了一声嘤咛,两腿之间特别的难受,还残留着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和气味。
看来他是真的气得狠了,不过云熹知道他再怎么生气,大抵也不会真的伤害她,虽然没有帮她清理身上的狼藉,可是云熹却闻到药膏的清香,他是给她上过药的,不然照他昨晚折腾的那股狠劲,她身上怕是会痛得更厉害。
云熹坐直了身子,身上的布料下滑,她的身上只围了一件披风,那披风厚实宽大,里侧用料是最高级亲肤的天蚕丝,中间夹了一层薄薄的蚕丝丝料,外侧是正红的蜀锦和火红的狐皮,那狐皮色泽干净,没有任何一丝杂毛,整件披风上头都萦绕着清冷的竹香,那是封爀身上的味道。
被这件披风包覆着,仿佛是被他牢牢搂在怀里,这样的想法让云熹的脸上一热。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只觉得有点可笑,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了几个年头了,还能因为这点小事而脸热。
云熹把身上的披风拢好,环顾四周的环境。
原来是在马车上。
封爀的马车向来如此,搭在上头如履平地,不细细去辨别,是无法第一时间察觉自己身在马车上。
这一台一样是两进的马车,可第二进和第二进之间的空间有一座漆黑的铁门。
这马车也和一般木制的马车不一样,整个马车里面散发森冷的气息,四壁加之屋顶都是加了一层金属,简直像是一个会移动的牢笼。
虽说像是牢笼,可里面的睡榻却是做工精致,车里头也是箱笼齐全,几案上面摆了貔貅香炉,香烟袅袅,带着沁人心脾的气味。
他待她一如以往,可却有了不同。
云熹可以感受到,封爀的情绪不稳定。
“哎……”叹着气,云熹的玉足从那温暖的披风里头伸了出来,一时金玉交击的声响清脆的响起,她的左足足踝上多了一个金色的脚镣,可那并不是真金,而是比真金坚硬数倍,也比真金还要昂贵的乌金,乌金是雁国特产,用来制作兵器,件件都是珍品、神兵,半个手掌大小的乌金就要千两,如今铸成了脚镣不说,还有条长长的链子,把她锁在了马车上了。
云熹踢了踢腿,那链子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封爀这人……
就连个脚镣都做得讲究,完全贴合她的小腿,里侧还加了兽皮,边边角角都不碦人,金属的面上头有着繁复的花纹,上头镶了五色宝石,如果不是多了一段链子束缚着她,倒是挺像装饰品的。
云熹一时间有些头疼,她可以感受到封爀的压抑和怒气,她终于得以窥见其他人眼中的九千岁是什么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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