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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长街，唯余下裴长淮和赵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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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问道：“赵昀，你为什么非要跟本侯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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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作对？”赵昀苦笑，“你连问都不曾问过我，就以为我要跟你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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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皇上宣他去望天阁，无非还是询问之于北羌一事，战还是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