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翻，鲜血混着旧药膏，模糊得不成样子，实在惨不忍睹。

赵昀握了握手掌，忍上半刻，才动手清创上药。

他是兵卒出身，对于做这种事情并不陌生。裴长淮半弓起腰，或许已经痛到麻木，一言不发，从头沉默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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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上好药，让他重新躺下，扯来薄被盖到裴长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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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在床边坐了片刻，似在玩笑道：“想报仇么？你喊我一声‘哥哥’，我替你除掉肃王世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