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坐在地上，眼泪从指缝中溢出，他见过太多次这种讶异的表情了，他的爸爸，他的妈妈，他从小到大接触过的每一个医生，明明不是他的错，但是别人都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杜笙有点儿愧疚，他真的只是太惊讶了，双手放在安泽的肩膀上，坦诚的看着安泽，“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以前的确没见过，你...你镇静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继续。”

安泽眼睛睁大看着杜笙，“先生...您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杜笙不知为何，胸腔充斥着莫名的心疼，“世界上，有这么好看的怪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