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都被吓了一跳：“你第一次玩就玩这么狠的？”

方息衍摇摇头：“只是打了几巴掌。”

好友接着追问：“哪个学生，就上次我们去酒吧抓到的那个奶奶生病去卖酒的？”

方息衍：“对，我威胁他不陪我做就把他偷偷做鸭子的事情说出去，让学校给他退学。”

方息衍当然清楚陆寂没有做鸭子，那兔崽子硬不硬的起来还是个问题，但是用来威胁一个高中生完全没有问题。

陆寂也确实上套了。

先前自己找了个八百次，想让陆寂做自己的有偿炮友都被无情拒绝，结果上天开眼，让自己撞上了个惊天大秘密。

方息衍前一秒才威胁过他，下一秒陆寂就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贫苦人家的孩子，学习的机会都来之不易。

他不会放弃的。

再者，方息衍早就偷偷调查过陆寂的家庭背景，只有奶奶一个人把他养大，一份轻巧又赚钱的工作摆在他面前。

他也不会放弃的。

好友叹了口气：“虽然你是第一次开荤但是也收着点，做多了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方息衍完全没在听的，撑着头满脑子都是今天被陆寂玩弄的画面，自顾自道：“你说我们下次能玩什么啊？”

他其实很想脱了裤子赤身裸体地把自己送给陆寂玩弄，抽他屁股还是扇他的穴都可以，把他所有的碳素笔都塞进自己的穴里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不行，太快了会吓到陆寂的。

要不然下次给陆寂一点福利好了。

总得让小鸭子以后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做，方息衍寻思着自己勉为其难地为陆寂奉献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