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川想着，用力地攥紧了手中的方向盘。

起伏的心口裹挟着绵延的痛意。

十多年的识人不清，让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却还是用最快的速度逼着自己保持冷静。

转手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用最快的速度，调查清楚阮棠境内外的所有账户和资金流动，看看有没有什么和沈氏存在竞争关系的人联系她。”

沈言川说着，脑海里，兀地闪过一段对话。

他的眼眸闪烁了下，迟疑着开口，“另外，查一查，当年她和顾眠被调包的真相。”

这次，他要知道，到底是因为些什么，阮棠会算计顾眠算计的这么狠。

不出三天，助理便将沈言川想知道的消息都整理好放在了桌子上。

“好，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立刻去看你，棠棠乖。”

电话挂断的瞬间，沈言川脸上快要溺死人的温柔骤然消散。

他敛眸看着桌子上的那份文件，眼眸顷刻间变得黑沉深邃。

良久，才后知后觉地被气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