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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祁鸿羽见秦越依旧无视自己,气得“你”了半天,说不出下一个字。
秦越跟看智障一样盯着他,半晌幽幽开口:“我要真不是好人,能留你在这指手画脚那么久?”
祁鸿羽噎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继续“指手画脚”,保证自己不大声说话了,秦越这才解除了他的禁制。
“你是谁呀?”祁鸿羽做贼一样小声叨叨:“我没在无相峰见过你,你是不是师兄的道侣?”
秦越本不想搭理他,听到这话来了兴趣,他纹丝未动只是扬了扬眉:“为何会那么觉得?”
祁鸿羽一脸我又不是傻子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出来的啊。”
他振振有词:“上次见到你的时候,见到你给我师兄处理伤口了。”
秦越不置可否:“就因为这个?”
“这还不够吗?”祁鸿羽怀揣双手,信誓旦旦:“师兄从来不让人接近他。如果你是例外的话,那就一定有特殊的身份。从你面相来看,你又当不成他爹,所以我只好往这方面猜喽。”
的确当不成他爹,从年纪上说,他比贺煜臣的太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还年长。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秦越忍不住抬了抬嘴角。
祁鸿羽一看秦越笑了,也是放宽了心。虽然对方笑意的弧度很小,但不可否认这个疑似凶徒的男人,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
“只是我没想到师兄居然会破了无情道。”祁鸿羽放松下来,话头就停不下来了,“他道心之坚到我还以为他会跟剑过一辈子。”
“不过师兄为何会看上你?”祁鸿羽有点纳闷,“他应当会喜欢剑尊那种悲天悯人心怀天下、温柔善解人意的类型。”
秦越神情变得奇怪:“悲天悯人?善解人意?”
祁鸿羽理所当然点头:“你没听过剑尊舍己为人斩恶蛟,驱逐瘟疫救一城的故事吗?”
他说的是太虚神霄宗介绍宗门历史课上的内容。
每个门派都会美化自己的创始人,当然太虚神霄宗也不例外。
秦越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你认为他喜欢剑尊?”
祁鸿羽:“因为他经常把剑尊挂嘴上,而且说到剑尊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意识到背着贺煜臣说了太多他的事情,祁鸿羽收了声。
“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你俩的关系的。”他很讲意气的样子。“你也别担心慕温瑜会责罚他。”
秦越重复道:“责罚?”
祁鸿羽一脸理所当然:“无相峰修得是无情道啊。”
气氛变得沉默起来,祁鸿羽再傻也察觉出来秦越神色变冷了。
原来是个阴晴不定的怪人……祁鸿羽没敢吱声,默默地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
秦越冰冷地道:“好一个宽以律己,严以待人。”
祁鸿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没懂秦越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执着地问道:“我师兄到底怎么了?他这几天都是这样么?”
“慕温瑜人在哪,为何不来?”
从祁鸿羽表情来看,他应当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你是巴不得让慕温瑜知道这件事吗?”
秦越置若罔闻,语气中带上了冷笑:“他是很忙么?”
祁鸿羽:“不,但是……”
“走吧。”秦越抬了抬手,祁鸿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一股反抗不了的力道直接将他拒之门外,“你师兄不会有事的。”
他不想听了。
对白月光跟反派之间的关系,原文里写的不甚详细,秦越知道慕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