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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起步伐不经意之间把撞到的沈母扶稳后,略显焦急道:“妈,你过去主持。”
沈母疑惑在后面问:“景川,你要去哪?”
话音未落,新一波的声音很快就把这些话掩埋了。
客人交流声从后面传了过来,“我刚刚也以为那人是沈夫人,他们太像了,怪不得沈总会认错。”
“可是我听说那人才是沈总喜欢的人,沈夫人难道是那人的替身吗?”
客人看到沈总的母亲转过头来,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差不多,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江宛卿听到这些话后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对沈母说了一句:“姜阿姨,我去找他们回来。”
此时另一边,在系着红丝带的那颗树下,宁琛拢着厚实的棉衣靠在树干上,耳边都是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掌心上放两枚散发银辉般光芒的戒指。
他握着一把小铁揪在地上挖出来一个小洞,自言自语道:“藏在这里,连把我对先生的爱也藏在这里,这样我就不会经常伤心了。”
宁琛用小铁揪把绵密的土壤挖到了合适的深度,恰好可以把装着戒指的黑色盒子放进去。
指尖刚触及到盒子的边缘那一瞬,自己的手腕就被一双温暖宽大的掌心牵拉着,把他整个身体都往上提。
他的身体险些站不稳,只好揪着那人的衣领支撑摇摇欲坠弧度。
趁着夜色朦胧中,宁琛根据脸部的大致轮廓分辨出那人是先生,英挺鼻梁上那双眼睛泛着森冷的寒意,揪着他手腕力度实在太重了,让他眉眼染上一丝痛意。
“先……先生。”
“胆子长肥了?竟然躲在这里。”
沈景川的声音有些喘,身上还沾染着奔跑过来的凉意,他皱眉地看着裹在宁琛身上那件棉衣。
宁琛深吸一口气,用手轻柔地抚平了先生西装上褶子,他眼眸含着一丝瑟意:“先生……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觉得有比我更合适的人站在你旁边。”
江宛卿站在他旁边是当之无愧的,他一个替身本来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何必搞的两败俱伤。
安安静静再待几个月,他也要离开了。
沈景川眼里迸发着燃烧的怒火,他像是看不惯宁琛这幅委曲求全的姿态,嘴里毫不留情道:“嗤,你不就是想要通过这个方式获得我的怜悯吗?可真是好手段。”
“不是的,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
宁琛握住铁揪那只手自然垂落,脸上浮现了难堪的表情,鸦羽般的睫毛抖个不停,他睁着酸涩的眼睛欲哭无泪。
“够了!跟我回去。”
沈景川似乎忍耐很久,完全没心情去安抚这只教不乖的兔子,他极力克制腹腔中那团无名之火,压下要把他在这里狠狠操干的念头。
“先生,等一下……”
宁琛整个身体失重般地被沈景川揽在肩上,他握着铁揪慌乱地挣扎,视线聚焦那个黑色盒子,“我……要拿个东西。”
“什么?”沈景川用掌心锢住宁琛那不断乱动的臀部,听到这句话带着不解。
许是肩上的人动作惹地他心烦,沈景川就把他放下来,宁琛脚刚落地,就迫不及待地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把一个东西紧紧塞到怀里。
沈景川眼神地带着不悦,他附在宁琛耳后问:“这么着急,是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没有……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物件。”
耳畔被灼热的气息喷洒着,清新淡雅的水仙花信息素萦绕在宁琛鼻尖,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腺体那块隐隐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