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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琛惊恐地双目圆睁,脊背绷紧,双手被先生用领带绑在一起,牢牢地系在床头的柱子上,无法动弹。
他嘶喊着发出断续地哭泣声:“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
沈景川早已被愤怒冲昏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兽的欲望,他发狠似地把宁琛的衣服撕裂开。
“听话,安静点!”
“疼……好疼……”
剧烈的痛感让宁琛脸色霎时惨白,浑身痉挛着,他后仰着头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无声无息地掉在白色干净的床褥上。
大量的水仙花信息素密集整个封闭的空间,房间每一隐蔽的地方都沾染这强大占有欲的香味。
沈景川领地意识随着宁琛每一个细微的反抗中被无限增强,“你是我的!你要让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
“为什么你总是不长记性?为什么?”
“先生,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宁琛的瞳眸早已被氤氲的水汽朦胧了眼,他整个身体都处于被水仙花信息素笼罩的状态下,腺体因为先生的引诱发情而逐渐发热发烫。
他极小声的一句不舒服很快就被沈景川**下咽回了喉咙,混沌的意识被这极致的快感与痛感并存的感知下冲晕了脑袋。
宁琛只记得自己被来回翻动着,手脚酸软着支撑不住先生那丧失理智的行为,总是在下一秒准备趴在床上那一刻就被先生揪着头发逼迫仰着头。
沈景川低头轻嗅着宁琛后颈腺体上,那散发着香气浓郁的小香兰的信息素的味道,契合度达到百分之百的感应让他沉湎这种香味的折服之下。
“阿琛,好香,好香呀。”
他双眸被情欲染上情色,急促地用舌头地舔着腺体,牙尖很克制地研磨着,**已经进入了宁琛的腔口边缘,却因为意识逐渐地恢复让他不敢再有所行动。
牙齿咯咯作响,犬齿发痒,沈景川睁着猩红的眼睛,在心里咆哮着,为什么他生日宴上还在想别的男人?难道他对他不够好吗?
方才恢复一丝清醒的意识,因为alpha那该死的占有欲而再次冲昏了,他掐住了宁琛的下颚,难耐的犬齿狠狠咬破了腺体的皮肉,大量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注入进去。
“啊啊——”
“先生,我……还要上学,还要……高考,我不要……终生标记,我不要怀孕……”
“咳咳咳……”
这些话是宁琛从胸腔中大力地爆发的,说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湿润的口腔,他像是经受不住了,嘴角溢出了少量的血液,滴在干净的被单上形成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宁琛——”
沈景琛惊慌地看见了他双眼紧闭着,嘴角还在溢出了那刺眼的红液,适才宁琛那些话让他有所松动,并没有在**成结。
虽然被身下的人打断终生标记让他心堵着气,但看到那抹浓稠的血液自他嘴角溢出。
他承认一种强烈的恐慌感使得他慌张地接住了全身瘫软的宁琛。
他迅速扯开了那条把宁琛手腕勒的通红的领带,领带初始形状已不复原始状态,被绞的破烂不堪。
沈景川捧着宁琛久散不掉红色的勒痕的手腕,放在嘴边温柔的舔舐着,“为什么不乖一点呢?乖一点就不会痛了。”
怀中的人像个易碎的陶瓷品,轻轻一碰就会出现裂缝。
沈景川慌乱地用手擦拭掉他嘴角的血液,浓重血腥味使得他手忙脚乱地从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上掏出电量不足的手机。
他极快地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