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响动，也在同一时间转过头来。

一时间四目相对，空气乍然安静到无声。

乔柠咽了口唾沫，下意识道：“怎么是你，应谦呢？”

应长凛漆黑瞳孔中的喜色还来不及展露，就瞬间消了个干净。他抬手吸了口指间的烟，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怎么，看到是我，你很失望？”

“也不是……咳咳咳……”

应长凛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碾灭了手里的烟。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也不是？那是什么？”

“就是……”乔柠一时间语塞，乍然见到应长凛，她有些措手不及。自从上回别墅后院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后，乔柠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就有一种陌生的疏离感。她心里怎么想，话就怎么说了。

应长凛“哦？”了一声，一步一步朝乔柠逼近过来，“我以为我们已经……熟的不能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