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院长眼睛已经红了，看得出她很伤心。夏怡可很感动，忙递给她一张纸巾。艾院长说了声谢谢，便接着说道：“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听说是生病了。”

刘悦不解地问道：“难道她不是死在孤儿院里？”

艾院长又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她被一个好心的人家收养了，可是这孩子命薄，命中注定不能享福，被人家领走不到半年就生病死了。”

夏怡可和刘悦互望了一眼，预感到里面一定有问题。

只听艾院长又说道：“说起小燕这孩子的事，一直是我心头的痛，本来好好的一个孩子，被人家收养了就不明不白地生病死了。这是我不好，不该同意别人收养她。那以后，我就没再同意任何收养，我要亲自把我这里的孩子带大，带到他们能够自食其力，这样我才放心。”

夏怡可安慰了忙着自责的艾院长几句，然后问道：“是谁收养了小燕？”

艾院长说道：“是东方玛利亚医院的金有才院长。”

“啊！”刘悦和夏怡可都惊讶得轻轻叫了出来。

艾院长没在意两人的惊讶表现，继续说道：“其实，出面来我这里办理收养手续的是金太太，金院长本人并没有出面，我想他或许是太忙，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金太太原本打算多收养几个孩子。我想凭他们那样的人家，就算把我这里的孩子全收养了，也养得起。可我还是不放心，便跟金院长通了电话，电话中感觉到他不是很赞成他太太的收养行为。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收养一定要夫妻一致同意才行，为此我就不同意给她收养这些孩子了。可金太太来了好几次，一定要收养，哪怕一个也行，我见她确实很喜欢小燕，便勉强同意把小燕给她。”

夏怡可又问道：“小燕是怎么到你孤儿院的？”

艾院长说道：“这孩子是我到扬州去出差的时候碰上的，当时天上下着雪，她蜷缩在一条巷子里的角落里，冻得快没知觉了。后来我问清楚她没有亲人，一直乞讨为生，便把她带回来了。”

似乎小燕的情况已经清楚了，她已经死了。为什么鬼眼要指引出这个信息呢？“对了，照片。”夏怡可忙问艾院长，有没有一张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