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离开?以这种方式存在

是因为那些旁白?那些姿态?那些伤害

不想离开?当你说还有你在

——花花

“到底在哪个世界，哪个时代，你才能真正为自己活一次。”

2000.12.31?暴风雨奏鸣曲?十一点四十分

衣着黑色雨衣的男子大步向前走，接过即将要摔在地上的凌柚。他凶巴巴的瞧着慕夕悦，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四周都安静极了，像是怕了一样。这无耻的人，所做的无耻的事。

他收回手后，拧拧手拐，面目狰狞的说道：“她若死了，你也得死！我不杀你，警察也得枪毙你！”

慕夕悦听见这话，吓得直哆嗦，双眼发愣，哭着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她斗胆问了句：“她……这样就会死吗？不会的，这硫酸……是她先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不是……”

黑衣男子眼神犀利，用有力的手拉住她的手臂，警告道：“记住，接下来的事都得听我的。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好。好……我都听你的，我还不想死。”慕夕悦赶快抹干眼泪，跪在男子面前，求：“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

“其实，一直想问你，你那么针对她干嘛？”

“谁让她是每个人心中的骄傲，她太显眼了，晃到我了。”

“就这样？”

“就这样。”

男子命令慕夕悦给凌柚松绑，解开麻绳，轻轻地把她平放在地面。接着，他拿出注射剂，往凌柚手臂上注射药物。

慕夕悦则准备好消毒液体，用棉花蘸着福尔马林的药物擦拭在她身体上。待凌柚身上的淤青都消除后，两人才慢慢把她抬到窗前。

他们眼神对视，男子看到慕夕悦眼里的不确定及紧张，便说道：“准备一根香烟，点燃放在她嘴里。然后把她推下去，这样最多判定为自杀案。”

“她吸烟？”慕夕悦露出质疑的眼神，疑惑不解的问道：“不可能，她可是……好学生，怎么会吸烟？”

“当一个人在面临巨大压力下，一定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这也是她死亡的前奏。”

慕夕悦点燃一根香烟，塞在凌柚嘴边，直到她鼻子里冒出白烟，男子才把她推了下去。后来，男子推搡着慕夕悦离开，说是被巡逻的人看到形象不好，于是把自己的雨衣给了她。

“你这样暴露走出校门，看守的人会让你走吗？”

“呵。围墙不是白砌的。快走回去，别久呆在这里。”

慕夕悦紧张的不得了，扳着手指甲，问道：“如果，我是打个比方，我们被查出来了，该怎么办？”

“没有如果。但真那样的话，这锅你必须得背。”

凌柚生前语录：

我见过凌晨两点的上海，

东方明珠挺立在最耀眼的位置，

而我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微不足道。

那可以的话，好像爱这个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