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的脸有点红，道："只要有这份心，倒是不拘早晚的。"春花笑了起来："看在你这份孝心上，我倒是不能不替你通报声了，不过现在去通报，定是碰鼻子的灰，困为少夫人的心情很不好，刚刚还吩咐过，她要个人静静，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她。你若是想见到她，最好是趁她心情好的时间再来。""那……她什么时候心情会好点呢？"

  "这很难说，最近这几天她的心情直不好，不过到了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她会出来赏月，那时她的心情即使不好，却很寂寞，很需要有人陪她谈谈。"柳若松的眼睛里发出了光："那我就晚上再来吧！"秋月立刻道："慢着，她见不见你还是没定，她需要人陪着聊聊，却并不需要你来陪。"柳若松毫不在乎道："没关系，我只是来尽份心。今天不见，明天再来，明天不见还有后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春花冷笑道："金石为开，院门不开，你还是见不着。每到了她要赏月的时候，她总是叫我们把院门紧紧关上拴好，因此你要想进来，定要我们来开门才行。""那就麻烦二位下！"

  秋月笑道："那也不行。我们都要去陪着她，没空来替你开门。如果你敲门，她立刻就回楼上去，因为她说过，不太喜欢见到你，你如果来了，叫我们挡驾。"柳若松微微有点失望地道："那就等以后再说吧！"秋月狡黠地笑笑道："柳大爷，如果你打算不经过院门越墙进来，那可是打错了主意。少夫人很讲规矩，这所院子人夜以后虽然没有人看守，防备却很严。前两天有个人悄悄地进来，结果不知怎么的了机关，死在那丛花树下，只剩堆衣服，连骨头都化掉了。听说他叫什么飞天蜘蛛，是个很有名的飞贼。"柳若松不禁变了颜道："来影，去踪，飞天蜘蛛，夜盗千户，从来也没有失过次凤。"春花笑得像春花："来影是不错的，去踪却不知道，因为他化成了滩水，就在那边的玫瑰花丛下。"柳若松的身子抖了抖，背上冷飕飕，汗毛都竖了起来。秋月也笑了，笑得却不像秋夜的明月。

  月冷而寒，她却是充满了热："你要想进来见到少夫人，只有个办法，就是我们姊妹俩分出来个为你开门，而且还带你前去。这样也许会挨上两句责骂，但至少可以让你见到她……"柳若松不是个傻子，作了个长揖道："请二位大姐多多帮忙！"春花笑道："别客气，也别多礼。我们姊妹俩是很好说话的，只要我们心里高兴，为你做什么事都行。只是定要我们姊妹俩高兴，你知道我们最高兴的是什么吗？"她的身子靠上来，已经火热热的。柳若松不是傻瓜，自然知道是什么方法。

  两个女郎把柳若松带到间石亭子里，开始做使自己高兴的事了。

  足足过了个多时辰，柳若松才回到前面。

  两个女的似乎还不怎么太高兴，直在埋怨他是个银样的蜡枪头，点都不用。

  但柳若松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看来像两朵花般的女郎，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比十个最淫荡的婊子加起来还贪。

  那个被人杀死的妻子像头饿狼。

  头饿狼使他痛苦了半辈子。

  现在，他却遇上了两头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