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却很不规矩，摸到很多不该摸的地方去。"小云厉声道："放屁！你嘴里干净些！姑奶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也不会……"玉瑕笑笑道："我知道大姐是红粉罗刹、素手催魂，有很多人都是在被大姐迷得授魂与之时，命根子上挨了你玉手握而送命的。那天你也想施展这手，只可惜抓了个空。"小云哼了声道："我以为你是条被阉过的狗。"玉瑕道："还好我不是，跟二位样，是个没有命根子的女人而已。"小云再泼，对着这么个人也驾不出来了。王暇笑道："丁夫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脱了衣服让你仔细检查遍。"青青道："不必了，先前我是走了眼，我相信你是个女子了。"玉瑕道："那就好得多了，至少丁夫人可以相信我们对丁夫人绝冒犯之意。二位来到此地后，连三餐都是我亲自送来，甚至于倒马桶这种事，我也没假手他人，因为这儿只有我个女人。"青青道："少废话了，你来有何贵干？"

  玉瑕道："来向丁夫人请教件事。在请教之前，我要说件事。我派了鬼手马来跟水老鼠秦不二去见丁大侠，拿了份拜帖，请他来此叙，结果却被劈成了二片。丁大侠对二位被擒的事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青青微笑道："你们在挑拨离间了，我相信你绝不是单纯地要拙夫到此地来吧？"王暇笑道："丁夫人心细如发。我们只是提了个小小的条件，要他带个人的头来此交换二位的自由。那个人是卑劣耻的小人，我以为他定会答应的。""那个人是谁？"

  玉瑕笑道："柳若松。"

  青青的确是很出乎意料之外，再也没有想到他们要的会是柳若松的脑袋。

  那似乎根本不成其为条件。

  所以青青忍不住问道："你们跟柳若松有仇？"玉瑕微微笑道："连云十四煞星没有活的仇家，我们不找人的麻烦，已经是算他们祖上有德了，哪还会有人敢来得罪我们？再说像柳若松那样个鼠辈，我们任何个人都可以轻易要了他的命……"青青道："照你这样说，你们自己要杀他易如反掌，为什么要我丈夫代你们杀他呢？"玉瑕道："我们不是要尊夫代我们杀他，而是找个很容易杀的人给他试试刀。"青青道："他的刀不必试。"

  玉瑕笑道："再好的刀也必须常磨，否则就会钝了。再凶狠的杀手，也必须经常杀人，否则就会心软手抖了，而心软手抖之后，就不能再杀人了。"青青道："我明白了，你们要磨的是他这个人。"玉瑕道："不对，我们需要的只是他的刀，而不是他的人。他的人仍然是你的，他的刀却要属于我们。"青青道："杀过柳若松之后，你们又要为他选另个对象了。"玉瑕笑道："完全正确，第二次我们会再找个人人憎恨、杀起来较为费力的人。"青青道："你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真正要杀的对象是谁呢？"玉瑕笑道："丁夫人，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会相信的。"青青道："由你这句话，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了。"玉瑕不信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