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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进来吗?”小召说。
闻时嗓子还有些哑:“为什么不能?”
“老板不让,嗷——”小召咕哝了句,被大召掐了把,“——进。”
闻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口的老板是谁。
以前也是这样,其他徒弟不舒服,都是大召小召撸着袖子忙前忙后,他却是个例外。
因为他体质特殊,身体里藏着太多东西,每每不舒服,都不是简单的头疼脑热受凉伤风,必然会伴随着那些浓稠尘缘的反扑。
每次都是尘不到亲自来,而大召小召包括老毛,都只有在口鸟架上扒着看着的份。
“告我什么状?”谢问沙沙的脚步声从客厅那边拐过来。
大召小召刚蹑手蹑脚要进门,又被惊得鸡飞蛋打,呲溜滑了出去。
大召摇头:“没告没告。”
小召跟着道:“哪敢哪敢。”
谢问倒没拦着她们的意思,在那俩姑娘怂兮兮地让开条路后,端着杯子进了门。
他朝身后瞥了眼:“她俩跟你胡说什么了?”
闻时沉声道:“没有。”
过了几秒,他又动了动唇,抬眸道:“你有什么能让她们胡说的。”
房间安静了秒,谢问从身后收回视线,眸光半垂着落下来,跟闻时目光相触。
大召小召还上下地扒着门框,忽然噤声不语。
有那么瞬间,闻时觉得对方要顺着这句说点什么了。
谁知谢问只是微微弯了下眉眼。
“我么?”他把水杯递过来,嗓音温温沉沉地响在闻时耳边:“挺多的,但是量那俩丫头也没有胡说道的胆子。”
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