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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煦:这么说起来有点搞笑,他来宁州的时候,我没听人明着议论过,但是也就几天的功夫吧,所有人都知道谢问开了家叫西屏园的店。
周煦:不过他那店开得也太划水了,我怀疑根本不挣钱。而且他隔三差五不见人影,我妈说去找他的话十次有次不在,都去外地了,也不知道出去干嘛,每次回来都是副病歪歪的样子。
……
闻时拇指下意识划了下,发现已经划到了底。周煦东榔头西棒子,讲得其实很跳跃,但他差不多理出了点来龙去脉。
他正要关掉屏幕,手机居然震了下。
界面最底下又跳出行字:什么信?
闻时愣了下,默默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三刻……
现代人都不睡觉的么?
他诧异的时候,周煦又来了条:哦,你说我妈跟张婉往来的那些信啊?
闻时写了个字:嗯
周煦:那时候他家没出什么大事,信里内容还挺正常的。反正我没看出什么特别来,也就感觉张婉有点神神叨叨。
闻时:?
周煦:就是会说些很玄的话,什么“这里是我的福地,我该来这的”,什么“累世尘缘该有个了断”之类的。
周煦:他们那些修卦术的人说话都这毛病,张家修卦术人也不少,要我看没几个靠谱的,还不如我第六感准呢。
他说话简直自带表情,抬着下巴嫌弃人。
嫌弃完了他又顺带吹嘘了下自家小叔:数来数去,也就我小叔的傀最靠谱,看着就很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