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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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哪?”夏樵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夹杂着皮质座椅的吱呀声。

  闻时感觉旁边的座椅陷了下, 便蓦地敛回视线, 转头看过去。

  “车里。”谢问在他转开视线后,慢声答了句。

  “我知道, 我是想问——”夏樵揉着眼睛坐直身体,左右张望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他张望了圈,又看向闻时,纳闷地补了句:“诶,哥你这边为什么红了?”

  这二百五问就问吧,还用手在自己耳根到脖颈处划拉了下。

  闻时:“……”

  皮肤白。

  接吻接的。

  关你屁事。

  闻时已经听到某些人在笑了。

  他仿佛聋了,拉着张不太爽的脸,冷若冰霜地对夏樵说:“太热,闷的。”

  小樵默默看了眼他车上留的缝,雨后的风从缝里溜进来,居然还有点凉丝丝的。小樵想了想,觉得他哥灵魂上可能罩了个蒸笼。

  您说闷就闷吧。

  小樵秒妥协,接了之前那半句话问道:“咱们车停哪儿了?”

  他压低身体,透过挡风玻璃看到车前有栋二层小楼房,他们周围是小块水泥地,像是人为浇筑出来的简易停车位。

  夏樵眨了眨眼:“呃,我怎么觉得有点……”

  眼熟?

  闻时冲那个小楼抬下巴:“陆娟家。”

  “我——”

  “日”字没出口,夏樵就把它吞了回去,呆若木鸡:“咱们不是已经出笼了吗?周……那个卜宁老祖宗明明告诉我笼解了,怎么还在她家绕啊?”

  闻时:“废话,在这入的笼,当然在这出。”

  夏樵这才想起来,他们先前入笼,就是驱车来到了这栋小楼。本意是要找陆娟的父母借宿晚,没想到开门的是个死人。

  现在从笼里出来了,车还是那辆车,楼还是那栋楼。但他们如果去敲门,来开门的应该不会是那个长了笑眼笑唇的女人了。

  他点了头,“哦哦”两声,心里正有些唏嘘。

  就见谢问忽然指着闻时说:“你管他叫哥,管我叫谢老板,却管卜宁叫老祖宗,辈分是不是有点乱?”

  夏樵又茫然了:“那我总不能直接喊卜宁吧?”

  不认识的时候提起来还行,现在见过了、知道了,再直呼其名就有点没礼貌了。

  但他想想也是,卜宁是闻时的师兄、谢问的徒弟,夹在着两个人之间,怎么喊辈分都不太对。

  夏樵琢磨了会儿,觉得得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先把面前这两人的称呼改下。

  他默默看向闻时,张了张口。

  闻时眼就看出二百五在想什么:“你要喊我老祖宗你就滚下车。”

  夏樵乖乖闭嘴:“噢。”

  他又默默看向谢问。

  闻时也想知道这二百五打算怎么给谢问换称呼,再加上这会儿车里也没那么“闷热”了,他便跟着看过去。

  余光里夏樵张了张口。

  结果谢问朝闻时这边看了眼,说:“这样吧,你怎么叫他就怎么叫我。”

  夏樵:“……”

  他怀疑有人把他当傻子。

  叫样的辈分不是踏马的更乱???

  当然,这句他不敢说。只敢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的“你逗我”。

  自打知道谢问是谁,夏樵连“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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