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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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樵满脸担心,“那怎么办?”

  大东他们也有些失望,不过相比其他人而言,大东的经验还是足些。他讪讪地看了闻时眼,劝慰道:“也没必要这么早唱衰,其实只要最后笼能解,他们就都能出来。”

  这点闻时再清楚不过。

  以前碰到这种情况,他惯来是最冷静的那个,没想到有天居然要被大东这样毛手毛脚的人提醒……

  闻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能默默盯着他。

  倒是大东被他盯毛了,退了步,没再多嘴。

  只有孙思奇最不懂情况:“那、那要是解不了呢?”

  他不敢多嘴,只敢小声咕哝。

  周煦看在好兄弟的份上,幽幽回了他句:“那就起在这困到死。”

  孙思奇吓懵了,此后再没出过气。

  这刻,所有人里最不受干扰的位是老毛,毕竟傀的情绪本来就不如人丰富,他又是雪人薅大的,千年老傀了,淡定点很正常。

  他适时地咳了声,插话道:“其实,刚刚有句话,不知道你们听见没。”

  “什么话?”

  “说是只要大家入睡,李先生就回来了。老板既然对应的是李先生,那……这话没准儿对他也有用呢。”

  “不是吧。”大东道,“耗子对应的还是沈曼怡呢,也没见他被塞进——”

  “他确实做了沈曼怡做的事。”闻时打断道,“真假新娘的游戏他玩了。”

  而且是第个玩的,跟沈曼怡同步。

  “噢!”周煦拖着调子恍然大悟,“所以搞了半天,他当时的身份不是被玩的,而是陪玩的?嘶——”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说到半又拧巴着不吭声了。

  其他人没注意到,还处在恍然大悟和细思极恐的阶段。

  只有闻时蹙了下眉。

  他也想到了个问题——现在看来,耗子当时就是第二个“沈小姐”,所以沈曼怡要玩真假新娘,他也要玩。只是刚巧第轮挑的人是他自己。

  相当于他以“沈曼怡”的身份,在模仿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对讲机里的耗子明明应该是本人,却处处透着股诡异的感觉。

  如果这个逻辑成立,那么第二轮就很奇怪了。

  第二轮沈曼怡挑了谢问,照理说,耗子应该跟她同步,也挑谢问。模仿得像不像另说,反正当时的情况下,谢问应该有三个。

  可实际却只有两个,耗子没了。

  为什么?

  是耗子作为沈曼怡的对应者,只能短暂地跟她同步次?还是……沈曼怡挑的人,耗子动不了?

  闻时忽然想起二楼衣架上挂着的人。

  他当时看到那张皮囊,心里其实有点纳闷。因为他觉得那个耗子是假的,后来大东也证实了胎记位置反了。但为什么假耗子的手里有真耗子拿的对讲机?

  况且那时候沈曼怡乖乖巧巧,何必临走时搞张皮囊来吓人,不是多此举么?

  现在想来,可能是另种情况。

  如果当时的耗子是想借笼里的镜子,去模仿某个人,结果出了问题失败了呢?

  闻时曾经在某个笼里见过类似的事,只是太过久远,他有点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也有人试图伪装成谁,但因为对方威压太盛,那人自己又水平不稳,最后弄巧成拙,搞得连人样都没了。

  如果耗子也是这种情况,那么……他为什么模仿不了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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