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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栋拧了拧眉头,沉思了半晌,最终他挺慎重的点头说道:“去吧,刘家百年的基业难道还托不起你个人么。”
天之后,距离贡吧山百六十公里远的县城医院里,间病房里的个床位全都住上了人,小县城床铺直比较紧张,这间病房还是临时倒出来的,让宗教局的人住到了起。
公出,个人,趟下来个个有伤,还不是在同辆车上伤的,就这个概率拿出去说那也是够让人茶余饭后消遣几天的了。
“相局,您怎么样了。”眼镜男包的跟个粽子似的,这里属他伤的最重没有三个月绝对出不了院,他伸着脖子努力的往旁边凑了凑。
相晓只手被绷带挂在胸前靠在床上,斜了着眼睛看着他说道:“比你强点,你说你都伤成这样了脖子怎么还伸的跟个长颈鹿似的呢,看啥啊?”
眼镜男说道:“相局,您脑袋上怎么有个疤呢!”
“车翻了,磕出来的。”相晓愁眉苦脸的,嘴角抽搐着说道:“这趟路走的,怎么还能全军覆没了呢!”
病床排成两排,相晓眼神逐扫过,说实话肉体上他现在感觉不到啥痛楚,但就是心理挺憋屈的,自打建国以来,这公出出事故的状况也不是没有,但都是同乘辆车或者艘船出的,还没听说过哪个单位哪个部门的人,分开行动后还都能接二连三的出事,特别是他,眼看着都要没事了但却偏偏在最后被块从天而降的玻璃给砸了。
胳膊骨折,算上他,个人都是同样的状况,致的让人有点不可思议。
“挺雨露均沾的啊,个也没跑的了。”相晓望着天花板,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