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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讲台右边第排的秦臻也调笑道:“你名字里的穷,是贫穷的穷吗?”
方罗和秦臻都坐在讲台旁,两人住在同间寝室,又因个讲台左边,个在讲台右边,被尊称为左左护法。
方罗是左护法,秦臻是左护法,两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上课睡觉,下课接着睡。
白穷挑眉,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穷奇的穷。”
个长发女生纳闷地问:“穷奇是什么?”
“上古凶兽啊,这你都不知道吗?没化真可怕。”从身后传来个声音。
“我不知道又怎么了?”长发女生愤愤不平地转头,定睛瞧,才发现说话的人是陈从。
于是她瞬间噤声,转回脑袋,要说班里不能惹的人,陈从也勉强算个。
白穷早就将教室里圈人都看了个遍,未能找到元柏,不过看见陈从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好消息。陈从他认得,这人是元柏从小到大玩到大的好朋友,凭着交情好,总喜欢到他们家蹭吃蹭喝,冲白穷口个嫂子,不知喊得多亲热。
等哄闹过后,袁老师犹豫片刻,给白穷指了个位置,“你去哪里坐吧。”
他们这个班就只有个空位,就是元柏旁边。
白穷没异议,径直朝那个位置走去。
两张桌子紧紧地相挨,张桌子里塞满了书,另张是空的,白穷猜想自己旁边的这个位置大概就是元柏的了。
等白穷坐到空桌子的位置去了,又从旁边的书桌里抽了本语书,翻开瞧,挺新的啊,就封面上写了个名字,元柏。
字写得大气磅礴、龙飞凤舞,该夸。
见元柏迟迟不来,袁老师觉得自己身为班主任不能坐视不管,走到陈从桌边,问:“你是元柏的邻居,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还没来吗?”
陈从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袁老师的脸上,冷冷地回道:“他婆婆昨晚犯病,送去医院了,元柏也跟着去照顾了。”
袁老师愣了愣,“那没事吧?”
陈从摇头:“老毛病,没事。”
袁老师点了点头,没再提这事,只关痛痒说了句:“你少玩点手机。”
陈从懒散地点头,视线却死死地盯着手机,好像在嫌弃袁老师打扰他玩游戏了。
袁老师原想说两句,却发现大多数人都在玩手机,索性他也放弃了,走上讲台翻开书本,开始授课。
他讲的是语,授课能力极其不错,讲得还挺有趣的,至少班里大部分人都被他讲的东西所吸引,放下了手机。
少部分人觉得趣,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也还有人在玩手机的,其就有陈从。
荔枝学这校长换得也是成果显著啊,至少大家都安安静静的,连玩手机都比较低调了,还知道藏在桌子底下玩。
陈从的位置在白穷前面,白穷的书还没领,决定先借着元柏的语书用。
他翻开元柏崭新的语书,不见外地在元柏的名字旁,画了个大猪头。
从袁老师走向讲台,陈从就爬在桌子上睡觉。瞅见他睡得这么香,白穷没好意思打扰他,毕竟这辈子还不熟。
等陈从睡醒了,伸个懒腰,白穷拿了支碳素笔,用帽盖那端,戳了戳他的后背。
陈从心领神会,身子后倾,抵在桌子上,不太明白地侧头,问:“有事吗?”
白穷小声地问:“元柏在那家医院。”
陈从愣,这转校生认识他老大?
你说要是女的,他就划分到元柏惹的桃花债里去。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