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聘来了。”我边擦汗边说。

  那个小姐朝我打量了下，然后告诉我，“早就结束了，你等下场吧！”

  “不是说今天下午三点才结束么？”我有点儿窝火。

  “人招齐了就没必要再找了，现在人家都培训上了。”

  “那得了，下场是什么时候？”我问道。

  小姐挺和气地告诉我，“快过年的时候吧，还说不准呢，也或者是明年的这个时候。”

  如遭当头棒，刚才那些美好的想法都成了泡影。或许我去应聘，也选不上，还不如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说自己是误了应聘时间呢！我自我安慰着朝外面走。

  “诶，你先等下！”

  我回头，刚才那个女的又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朝我说道：“你去二楼的排演厅试试吧。”

  “不是招够了么？”

  “刚才我打电话问了问，有个名额本来就是待定的。”

  “哦，那谢谢了。”

  那个女的朝我笑，“不客气，加油啊！”

  到二楼排演厅有很多的人，女的居多，都是身形高挑，模样不错的。男的倒没发现帅的，个头都还可以，没有比我高的。

  他们在起不知道是开会还是什么，我进来那个说话的高龄妇女回头看了看我，朝我说道：“你现在那里坐着等下，我还有些事情要嘱咐。”

  我坐在那里，习惯性地朝人群里面的看，从头看到尾，粗略地欣赏遍之后，发现模样都差不多。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喜欢看女生了，不知道是因为化妆的原因让每个女的都长得趋于个模子，还是因为看多了所以视觉疲劳了。

  等了会儿，那些人自由活动了，拿起自己的东西朝门口走，那个说话的女的也朝我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番之后，说道：“身份证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