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烈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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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篓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亲坐牢。

  谁敢得罪个连美国政府都不愿结怨的庞大势力?就算不计这个,维拉本身就是个叫人胆寒的狠角,尽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丽,即使他仅活了十九个年头。

  "嘿,听说你找了维拉做靠山,还真走运啊。"奚落靳少伍的男人,十秒后被打得面目全非,吐落了地带血的牙。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狗娘养的名字!"靳少伍低哑的声音字字说道,"我、迟、早、会、宰、了、他。"

  黑森林监狱分为东西两栋建筑,靳少伍和维拉分别在不同的区域,本该几乎没机会碰面,但情况很快发生了转变……

  "为什么突然调换我的牢房?"靳少伍终于忍不住问道。

  "叫你去哪儿就去,少问那么多。"看守不耐烦地打开长走廊尽头的牢房门,靳少伍却愣在门口,直到那看守粗鲁地推了他进去。

  "你什么意思?"靳少伍冰冷的目光直射坐在床上的人--脸诡笑的维拉。

  "别像只寒毛倒立的野猫样挥舞爪子。"维拉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要宰了我?那该感谢我给了你好机会。"

  早听闻维拉的势力,不光是看守,连典狱长都要敬畏他三分,这种小要求,狱方当然乐意做了顺水人情。

  靳少伍虽然性烈,却不是头脑简单的莽汉。他拖着铺盖走到床前,冷瞪着维拉:"滚开。"

  维拉玩味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害怕面对我。"他手向上搭,翻身到上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上面。"

  靳少伍面部肌肉抽搐下,决定不去做谓的口舌之争,弯身整理着床铺。

  背脊却被挑逗的抚摩,靳少伍愤怒的转身,打开维拉不安分的手。

  "我把你弄来,当然是为了这个,"维拉枕着只胳膊躺着,"我的欲望要随时纾解,我喜欢插进你里面的感觉,坐牢实在太聊了,你明白吗?"

  靳少伍气结的说不出话,他从小被鄙视、被欺侮的经历不在少数,人格和尊严却也没受过如此彻底的践踏。

  "别紧张,今晚不用你,"维拉邪气调笑道,"平时你也不用劳神戒备,我要上你前会告诉你,甚至可以给你十分钟做好反抗准备,不过聪明的还是省点力气好。"

  熄灯时间到,黑暗瞬间降下,铁栏小透过微弱的月光,面僵硬苍白的靳少伍,比夜更深邃的眸,有着比冬夜还冷冽的寒光。

  维拉翻身面朝墙,很快响起均匀的鼾声。

  靳少伍在掀开被子,平躺到床上,慢慢拢上双目。不安和恐惧对男人永远是百害利的东西,现在他需要睡眠,他需要休息,蓄养出所需要的精力。

  第二章

  莫比坐在犯人放风的操场角落,伸展开修长的腿,懒洋洋地望着铁丝外的天空。

  不自由又怎么样?外面的天空虽广阔,充斥争权夺利和勾心斗角,哪有工夫悠闲地看绒毛样的流云慢慢滑过呢?人生来就披戴枷锁,而且只会越来越沉重。

  有人拍他的肩,用不着看也知道是谁,但莫比还是转过头,他喜欢看维拉耀眼的金发,十九岁年轻俊俏的面孔和不解忧愁的蓝眼眸。

  "又在做白日梦,跟麦当娜幽会吗?"维拉在他身边盘腿坐下。

  "正在床上的紧要关头呢!"莫比懒散笑笑,"怎么有空看我这个旧室友,跟新欢相处得好吗?"

  "他像团火,越烧越烈。"维拉满脸的兴奋之。

  "小心玩火自焚。"莫比用手指敲维拉的额头,这是十年的习惯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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