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烈之情

第6页(2/3)

慢来,相信他会明白--"

  抬头微笑时,阳光刺眼,维拉还是怀念长而凌乱的头发,可以隐藏起不少东西。

  "伍,你该起床了。"

  "妈妈,求你了,再五分钟。"

  "你要去送报纸,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工作。"

  "眼睛,眼睛睁不开。"

  "要我用铲子给你扒开吗?或者你不打算吃六角饼了?"

  "啊,起来了,起来了。我的六角饼!"

  靳少伍微眯着眼睛,太阳还没跃出地平线,他已这么半梦半醒着大半夜了,嘴巴始终傻傻地笑,摸了摸鼻子,他几乎已经闻到六角饼的香气。

  终于又到准许探视的日子,晨光吝啬的投进牢房,靳少伍已按耐不住起来梳洗,对着镜子细细理着几乎每根头发,胡子昨晚已刮过,可摸上去似乎又探出刺头,时间充裕得很,重新刮次。

  "啊!"漱口水不慎洒在洗净熨烫过的衣服上,靳少伍懊恼不已。

  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举动的维拉忍不住笑出声:"每次都这样,又不是举行婚礼,你紧张什么?"

  靳少伍没空理会他,用干毛巾擦拭着衣服。

  "喂,要穿我的吗?反正囚服都是样的。"维拉指了指他那套洗后还没穿过的衣服。

  靳少伍看了眼,冷然决绝说道:"不。"绝不让母亲跟维拉扯上零星哪怕牵强的关系。

  看维拉沉寂下的面孔,似乎立刻就领会了这层涵义。靳少伍提防着,但维拉再没说什么,又躺回床上,不再发出任何声响,直到狱警来押人。

  三年里只被允许跟母亲见上四次,每次三十分钟,分不清是仁慈还是残酷。

  在等待会面室时,靳少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用手掌重重拍打着脸,让面颊显得更为红润。

  那扇门终于开启了,迫不及待的进去会面室,却没有香甜的六角饼味道,空气阴森冰冷。

  看着来访的人,靳少伍呆呆的不知所措。

  "好孩子回家了,妈妈的怀抱温暖吗?让你撒娇撒到现在?"维拉不正经的声音跟牢门的开锁闭锁声同步,已经是深夜了,月光打在靠着墙壁而坐的维拉脸上。

  他能看见的只是靳少伍躯体的黑影,却立刻觉察到份石头般的僵硬。

  "伍,怎么了?"

  靳少伍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僵尸,拖着缓慢的步伐,仿佛失去灵魂和意识的移动到床边,坐下,再不动。

  "伍?"维拉已走到他面前,仍得不到点反应,隐约可见那幽黑的瞳孔,涣散得跟夜连成片。

  "再不说话我要上你了。"维拉等了三秒,言出必行的去脱靳少伍的衣服,抚摩他的身体,"还是第次,你这么听话……"

  吻上靳少伍的嘴唇,舌头猛烈的翻涌,就在维拉要将他推倒时,靳少伍像霍然惊醒的梦游者:"干什么?该死的混蛋!"奋力反抗却迟了步,四肢被维拉强硬的压制住。

  维拉低头戏谑看着他:"我已经说过要上你。"

  "滚!不要在这个时候--"愤怒的叫喊戛然而止,靳少伍用力挣扎反抗着。

  "什么时候?"维拉加重压制的力量,表情变得认真,"说出来,我就放开你。"

  靳少伍沉静下来,眼的恨意却是前所未有的浓烈,不再炽热,而是冻结切的冰冷。

  "放手,"靳少伍冷冷说道,"用不着再费力压着我,把你想干的龌龊事快点干了。"

  维拉松了劲,却是因为惊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