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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然瞪大了眼睛，什……什么鬼？
很快，顾南蓓又发了几条信息过来。
“抱歉，刚刚打错字了。”
“是看你，不是干。”
“没有生气吧？”
“干”和“看”这两层意思相差甚远，虽然顾南蓓解释了，可许安然还是觉得她那种性格的人，定不会发错，而且……真要是发错了，不是下意识直接点撤回吗？
许安然磨了磨牙齿，不是那种咬牙切齿，就是有点荡漾，被顾南蓓几个字撩得春心荡漾，像热油上身了。
她回：“在洗手间视频会被当成变态的。”
“可我就是想看你啊。”
有点像撒娇，许安然想到那么严肃那么深沉的顾南蓓在跟她撒娇，她就控制不住，眼睛瞟向下面的图标瞟。
好在理智在上风，她狠狠地在另只手上拍了下，鼓着腮帮子，小声念叨，“不争气的东西，撩你两句，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给我忍住，骚也要在她面前骚！”
拍完手背上都红了，许安然用很正经不容商量的打字，“我不敢……我们就这样聊天吧。”
顾南蓓说：“好，我等着你的照片。”
许安然感觉自己又掉进坑里了，难怪顾南蓓生意做得大呢，陷阱设的都防不胜防，叫她不得不听话。
她身上穿的还是早上那件古板的百褶裙，拉链在她的腰侧，她本想捏着领头往下拍，但裙子太紧，点不宽松。从上头往下来拍，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许安然把照片发过去了。
想着顾南蓓看到怀着期待的心情点开照片，发现是团漆黑后失落的样子，她就憋不住笑。
也确实如此，那边的顾南蓓点开照片的后，手撑着头，疲倦的神情里带着笑意，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她笑着回过去，“拉链拉开好拍点。”
也就是说，许安然得把裙子往下扒，扒到腰部。
天哪，好羞耻。
许安然把手机放在腿上，不敢拍了。
她怕自己在这里yu火燃烧，没了自我。
谁知顾南蓓的信息不断。
“拉链到三分之二就行。”
“把摄像头调成看自拍模切。”
“如果害怕，想象成是我在帮你拍。”
顾南蓓帮她拍？
完惹，看到这句话，不单单是羞耻了，还刺激。
许安然本身就很敏感，她现在的感觉很奇怪，有种痒，从骨头里生出来的su痒，得顾南蓓伸手帮她挠。
她咬了咬唇，狠下了心。
……
照片发了过去前，许安然特地设置了下，弄成看几秒钟自动销毁的模式。不是说她不信任顾南蓓，而是身为个女孩子，不管什么时候，都该有防范意识。
撩和自爱是两码事。
发完，许安然侧着身体把裙子往到肩头，又去弄拉链，拉链很小，不小心卡住了。许安然歪着头捣鼓，脖子又累又酸，好不容易拉上了，人累的也够呛。
她拿起手机，指腹擦了下屏幕。
里头又有声音出来！
“果实很美，很艳，熟透了，很想再吃回。”
那低沉的嗓音，那灼热的语气，尤其在窄小的隔间里显得越发明显，把周围的能接触到的切都加热了。
许安然直接把手机抖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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