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抬头看向钟毓，脸陌生与不解，“姑娘识得在下？”

  钟毓直言：“你不顾个人安危为百姓治病，可见你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你介书生，虽有医术傍身却手缚鸡之力，然而你见我等佩剑之人，却毫惧，可见你并非胆怯之人；那么，是什么促使你那么轻易的抛下颗真心，个爱人？”

  赵书闻言脸突变，良久方挣开钟毓道：“我两本就是两个极端，小姐既然先懂得了她，那便是不会再懂我的了，多说益。”

  钟毓道：“我想向你打听件事，我这后娘以前是个爱笑之人么？”

  赵书愣，仿佛陷入回忆，“时时回眸笑胜星华，”顿了顿，恍然回过神来，这才惊道：“你是钟家小姐？”

  钟毓并不理他，只说：“可我常见她寒夜独坐，愁眉紧锁，笑带泪。”亦是顿，继而道：“如此，你还能奢望谁去懂你？”

  赵书眼眶泛红，转身道：“小姐若非带话之人，旁的便不必多说了。”

  钟毓道：“她自是话与你说了，但我想转告你她曾跟我说的句话，‘从今以后，赵家的赵书，除非死讯否则概不入我耳’。”

  赵书身形颤，径自背对着钟毓道：“那么，终有日要劳烦小姐传我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