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待花开,白首相依

第2章 夜滑场(1)(1/2)

  晚上点,我开始了夜滑场救生员的工作。出门前我在平板上确认了游客流量,已降低到标准线以下。

  回到公寓,我换上了自己的白滑雪服,只带上了红十字的袖标,拿了头盔和雪板就奔去了夜滑场,开始巡视。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催促遗留的游客尽快下山,关闭所有上山的履带,轨道。

  不得不佩服老美对于场馆运营的精通,和流量管控的执行力。

  夜滑场的人流正平板上如流量提示的那样,03人逗留。也就是说今晚的夜滑场又是我个人的白舞台。

  我心暗暗开心,步步朝山上走去。巡视了遍山脚下,没发现有逗留的客人。和往常样,我踩上了雪板,蹬上了最后趟传送履带。登到山顶,滑下来,做夜滑场里的最后位游客。

  今天晚上的空气不错,清冽夹杂着丝丝甘甜的小雪花。

  天空繁星点点,我慢悠悠的上了履带,直达山顶,关闭所有的履带开关。

  随着履带降调的关闭音结束,我走到雪道的间位置。

  听着脚踩在雪上,干脆的咯吱咯吱声,心萦绕了些许感慨:再过两周我就可以回国了,回到我熟悉的家。尽管我的家里,现在只有我个人。

  我的父母在12年前的抗震救灾双双牺牲在医生的工作岗位上。

  12年来,我很想念他们,很想再次依偎在他们身边,就像他们在我10岁回申城那年,给我改的名字,静依,静静的依偎。

  在此之前,我叫何静蕾,是他们安静的小花蕾。

  我敬重他们的牺牲,因为他们是为了人世间上,离生死最近的职业奉献了自己的生命。我相信他们定直在天上看着好好活着的我。虽依靠,却也安稳,平静。

  再过两周,我也可以彻底甩掉雷钧,那个和我订了婚,却大摇大摆的,和他同学的妈妈搞上床的渣男!我想甩掉他!甩掉所有不开心的过往!

  回国就好了,我已经拿到了职业生涯的第个Offer,是直在实习的美资公司,在国总部的个职位,薪水还不错。虽然和我的专业经济学有些许不匹配,但也是个可以间接继续我父母事业的医疗企业,心外科产品事业部,市场部产品经理。

  想到这些,心飘上丝甜喜,美好就在前方,雪板的尽头就是梦想的坚持!

  我拍了拍肩头的雪花,踩上雪板,带上头盔,从顶坡跃而下……

  纽约的冬天,和国北方略有不同,空气带了些许潮湿。逆风滑下,夹在了湿润的小风,在我耳边嗖嗖的吹过。

  我滑的速度不快,毕竟,还要在沿途巡视是否有漏之鱼的游客,好并捡回山下,同他们道声晚安。

  滑到第个缓坡平台,没看到什么人。我继续跃下第二个高坡。第二高坡最是险峻陡峭,不是熟手的游客通常不会来到这。因为这里有连续的波浪坡,控制不好会连续跌落,曾经有人在这里摔断了脖子。

  第二高坡的侧坡,有护栏,我在这里曾经发现过被护栏滞留,冻得睡着的游客。还记得那位游客身形很高大,把他拖下去时着实费了我很大力气。不过这样的工作,我作过不少,他们到底是谁,我没有记住。

  路过这里,我当然会仔细巡视番再继续下滑。

  巧还真是不成书!

  在拦处,我看见有团红在缓缓的移动,似乎想爬起来却又有点费力。

  我赶忙朝拦滑过去,摘了自己的头盔想看个清楚。是今天跟我有过可有可约定的红衣小男孩!

  我用英语赶紧问他是否听得见我说话,是否有受伤。小男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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