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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还有特别多的事qíng，我真的没有假期，老板不可能准我假的。”
宋居寒皱起眉，语带嘲讽：“这是你自己不来的，那我只好带别人去了。”
何故低垂下眉眼，“嗯”了声。
宋居寒啪地声撂下了筷子，双手抱胸，扬着下巴看着何故：“昨天在休息室里那个，是个最近大红的模特，身材好得不得了，你健身也勤快点，最近腰都不够紧了。”
何故点点头，没说话。
大概是心上已经cha满了刀子，这种小打小闹，都找不到地方下手了。
“你说我该带谁去呢？是带个身材好的，还是声音好听的，还是温柔会照顾人的？我想带个女孩子去，要不被人拍到麻烦。”宋居寒边说，边观察着何故的反应。
何故又点了点头。
宋居寒冷哼声，继续低头吃东西。
何故还是静静地看着，他想，总归会有那么天，他只能看着宋居寒，甚至还不会有这么好的距离。
宋居寒吃完饭就走了，他走，何故就感觉身体的力气被抽gān了般，坐在沙发上半天缓不过来。
何故其实能感觉到宋居寒的焦虑和不满，因为习惯了掌控他，突然发现那控制力有些松动，所以感到不习惯，为被触犯了权威而恼怒。如果他继续这么“不识相”，俩人就真的快玩儿完了。
他处于种比痛苦地矛盾，方面，想到要和宋居寒断掉，他就不知道第二天醒来自己会如何，可另方面，他在内心很深处期待那致命的刀，他想求个痛快，击致命，好过这样糜烂下去。身上的伤口反反复复法愈合，六年多了，他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早上，何故拎着简单的行李，上了飞机，直抵申城。
申城毕竟是南方，比京城暖和得多，何故下飞机，就感觉股cháo气袭来，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他打车去了家酒店，然后给他妈发了条短信，约了午吃饭。
他放下行李，修整了番，拿上在机场买的黑珍珠项链，打车去了饭店。
他和他妈好像有四五年没见了，见面前，他竟有丝紧张。
敲开包厢的门，个穿着米套装、珠光宝气的女人站了起来，神qíng有些激动。
何故愣了愣，房间里还有个九岁的小姑娘。
“何故。”孙晴大步走了过来，不知所措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仰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妈。”何故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
她比印象富态，但也比印象老了，时间真的是治愈创口的良药，面对着母亲，他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当初的埋怨。
孙晴眼眶红了，她双手僵了僵，试探着想抱下何故，却又好像不敢冒进。
何故主动弯腰抱了抱她，这个矮小的女人有着跟身量截然相反的聪慧和qiáng势，但身为母亲时，与其他母亲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孙晴用力抱住了何故，手指仔细地摸着何故的头，qiáng忍着没有哭出来。
那个小女孩好奇地看着他们。
孙晴放开了他，不好意思地说：“还没介绍呢，这是我和你李叔叔的女儿，今年九岁了，叫素素。素素，你过来。”
素素走了过来。
“素素，这是你哥哥，妈妈跟你说过的。”
素素仰头看着何故，用副小大人的口气说：“我哥哥长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