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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哥。”小松的声音听上去很为难，且小心翼翼。
“说。”何故的声音很冷淡。
“寒哥……寒哥让我问你。”小松深吸口气，“问你，消气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宋居寒的bào喊：“谁让你这么问的！”
小松激灵，快速而口齿不清地说：“问你想通没有。”
何故听到宋居寒的声音，身体抖，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心再次波澜大作，他深吸口气，qiáng自冷静地问：“什么意思。”
“就……”小松很不qíng愿地小声说，“就如果你……你想通了……可以来找寒哥，寒哥说他……他不计较你打他了。”
何故感觉股邪火瞬间充满了胸腔，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帮我谢谢他的‘大度’。小松，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何故gān脆地挂断了电话。
他身体晃，力地靠在了墙上。
宋居寒，谢谢你的“大度”。
转眼，年关将近，何故的个项目已经jiāo付，还有个项目因为施工方的问题拖延了进度，谁也没办法了，只能等到年后处理，但大部分问题都解决了。
何故瞬间轻松了不少，大老板亲口跟他保证，今年的奖金绝对让他满意。
这天，顾青裴再次打电话约他，他略犹豫，还是找了个借口想拒绝。
顾青裴沉默了下：“何故，你是不是怕我问你跟宋居寒的事？”
何故怔了怔，心想顾青裴真是聪明绝顶，他最怕的，就是顾青裴好奇而又关心地提起宋居寒，那个他费尽力气不去想、不去碰触的名字。
他的沉默算是默认了，顾青裴笑了：“我跟你保证，除非你主动，不然我绝不提起他。”
何故诚恳地说：“顾总，谢谢你。”
“哈哈，别害怕了，出来吧，人总绷着根弦，会出问题的。”
何故笑了笑：“好，今晚见。”
晚上，何故估计到要喝酒，就坐了出租车过去。
果然，到地方，桌上已经摆了排各的酒，顾青裴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潇洒地挥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含笑道：“酒不是个好东西，但有时候，真的特别需要它。”
“对，所以我今天没开车，但你可不能多喝了。”
“我也没开车。”顾青裴笑道，“司机送我来的，会儿来接我。”
“司机？原炀？”
顾青裴露出个悻悻地表qíng：“啊，是。”
何故想到原炀，有些不舒服，他对于那天在场的任何个人，都想远远地回避。
顾青裴看透了他的心思：“放心吧，我让他在车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