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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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jī汤,有些烫,但味道还可以。

  宋居寒眼睛发亮:“怎么样?好喝吗?”

  “你自己都没尝过吗。”

  “我觉得挺好喝的,哪儿知道你嘴挑不挑。”

  “你这么挑的嘴都觉得好喝,我能有什么问题。”何故又吃了根秋葵,嗯,果然没熟,他抓过纸巾,吐了出来。

  宋居寒脸变:“怎么了?”

  “半生。”

  “我再去炒炒。”

  “算了,我晚上吃得不多。”何故吃起了有点焦糊的煎蛋。

  宋居寒把下巴垫在手肘上,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睛深邃而明亮,漂亮得像净度最高的钻石。

  何故吃了几口,有些受不了宋居寒热辣的目光:“你不吃吗?”

  “我只做了你的。”

  “为什么?”

  “我忘了,做饭好累,我也不想吃了。”

  何故点点头,继续吃饭。

  “汤还有很多,你多吃点ròu,长胖点。”

  “我不想长胖。”何故顿了顿,“你不也说胖了很难看。”

  “你要是胖点,就不会有人勾引你了。”宋居寒越说,气压越低。

  何故不想理他。

  “你们……”宋居寒迟疑了半天,咽了咽口水,才道,“谁在下面。”

  何故顿了顿,没说话。

  宋居寒凌厉的目光恨不能在何故身上瞪出两个dòng来。他好几个晚上睡不着,想问又不敢问,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见何故毫反应,他的心直往下沉:“说话啊。”

  “有区别吗?”何故喝完了汤,放下了筷子。

  “当然有,究竟上面还是下面。”宋居寒的手死死捏着扶手,手背上青筋bào突。

  “有什么区别?”

  “你要是上了他,我就当你出去偷个腥,我不计较了,他要是敢……”宋居寒眼睛有些发红,嘴唇都在微微发抖,“我绝对饶不了他。”

  “你是把我当女人吗?”

  宋居寒认真地说:“你要是女人,我会娶你。”

  何故忍不住发出声讽刺地笑,他想起了曾经找上门来的宋居寒的“正室”。

  宋居寒大概也想起了同样的事,撇了撇嘴:“你回答我的问题。”

  何故大方地说:“我上了他,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比你专注,我感觉很好。”

  “闭嘴!”宋居寒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说得好像你在我身下没慡过样,这么多年了,有人比我更熟悉你吗。”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人都爱新鲜。”何故淡淡笑,“也难怪你身边总是换人,难怪你说上我上腻歪了,七年了,确实也该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