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回踱步，双肩随着胸口用力起伏，“那些信件，全都是你伪造的，葛钟、葛钟根本没有谋反，切都是你干的!你利用我构陷个从品总督，你他妈好大的胆子!”

  燕思空沉声道：“是我干的。”

  封野把揪起燕思空的衣领，他双目圆瞪，眼神简直要吃人：“你计划多久了”他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佘准、佘准是你派去荆州的，伪造的信件是他放入总督府的，你从几个月前就在计划这切，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他狰狞道，“你竟对我没有句真话!”

  燕思空的喉结上下滑了滑：“我……不得不隐瞒些……”

  封野把掐住了燕思空的脖子，他像头被激怒了的野兽，呲起森白的獠牙，“为什么，燕思空，为什么!”

  “为了报仇!”燕思空被卡住脖子，满脸通红，艰难地嘶吼出句。

  封野微微怔，把推开了燕思空，燕思空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

  燕思空捂住脖子，用力咳嗽了好几声，才直起腰身，颤声道：“……为了……报仇。”

  “你要报仇，可以告诉我，我愿意帮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利用我!”

  “因为你是靖远王世子。”燕思空讥诮地笑，“因为有天你要继承天下最大的兵马大权，所有人都想巴结你、笼络你。我若告诉你，你只会以为我对你所图不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