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能违反祖制，况且，言官是把利剑，人人都有用得着的时候。

  昭武帝怒之下，将惠妃和太子同时下了狱，说要连同行刺案起彻查。

  此事闹至这个地步，大家纷纷猜测皇上要废太子，也有不少矛头指向二皇子，认为此事他难脱干系，朝时人心惶惶。

  燕思空听到惠妃和太子被下狱的消息，腿软得险些站不住，他扶着门扉，站了良久，才大步如飞地去渊阁找颜子廉。

  师生二人见面，皆是脸青灰。

  燕思空急道：“老师，三法司可审出什么没有”

  颜子廉沉重地摇头：“果然，那贵妃已与谢忠仁勾结，今日上奏劾太子的，便是礼科给事。”他咬牙切齿地说，“个阉人，个妇人，沆瀣气，意图谋篡储君之位啊!”

  燕思空握紧了拳头：“这阉贼……”他恨不能将谢忠仁剥皮抽筋!

  “陛下虽已将娘娘和太子下狱，但大臣们纷纷谏诤，时是安全的，只是……”颜子廉捂着疲倦的双目，“陛下本就不喜太子，更不喜惠妃，否则是不会单凭言官两三句，就把他们下狱的，那可是我大晟的太子啊，成何体统!”

  “现在哪里顾得上什么体统。”燕思空急道，“正如老师所说，陛下不喜他们母子二人，直想另立二皇子，如今皇太后沉疴，已力向陛下施压，恐怕陛下会借机废立太子!”

  “这正是我们最担心的。”颜子廉睁开眼睛，他面上每道深深地褶皱，都写满了忧思过重的老态，“废长立爱，是倒行逆施，陛下可不能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