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任卓腾地站了起来，嘲弄道，“你说书不成立你算什么东西。”

  “我燕某人足轻重，但我做了十年晟臣，知道祖制不可亵渎，律法不可不尊，少丞大人同意吗”

  任卓瞪起眼睛，时不语，论燕思空如何的声名狼藉，他的才学确是有目共睹的，这听就是下套的话，他哪里敢轻易回答。

  燕思空勾唇笑：“我华夏乃礼仪之邦，律法有约，与外邦的任何书，都必须式两份，汉份，外份，以示对外邦的尊重。”他指着任卓手的书，“为何这书只有份”

  “你……”任卓时语塞。

  关于与外邦邦交的礼仪，确实有这样的约定，但因为原强盛，周围邦蛮都学习汉，久而久之，书便只以汉书写，外书已十分多余，这条礼仪早名存实亡。

  燕思空咄咄逼人：“任大人，你身为鸿胪寺丞，主管外邦邦交之事宜，竟然连这样基本的规则都忽视，你这是渎职呢，还是故意对大汗不敬呢”

  “你血口喷人!”任卓气得要跳脚，“这只是时疏忽，伤大雅，我再补上份即可。”

  “你补上份，快马呈递回京，陛下盖了印，再返回察哈尔，这来往，个月就没了。”燕思空讪笑，“任大人竟然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真叫人笑掉大牙。”

  任卓颤抖地指着燕思空，突然又转向哪答汗：“大汗，在下绝不敬之意，实是时疏忽，这本算不得大事，大汗不要被燕贼的张利嘴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