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至于那些冥顽不灵的愚忠之人，杀了就杀了。”

  这番话倒也没错，燕思空只是不免可惜，再者，他直在潜移默化地融入封家军，尽管封野不给他实权，但又不免要依仗他的才能，因而哪怕挂个虚职，他在军亦有地位，他要让封野养成与自己商议的习惯，如此，那些将领就会效仿，他就能掌控得越多。

  尽管封野厌弃他工于心计，但他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怎么活。

  封野斜睨着他：“这几个将领资质平庸，根本不值得你惜才，你要把人人都当成沈鹤轩吗。”

  “不是。”想起沈鹤轩，燕思空暗暗叹息，“将那四千人掺入攻打太原的大军，别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

  “那是自然。”

  封野又道：“对了，我倒想起来，我刚接到了沈鹤轩的消息。”

  燕思空心紧，他意识到沈鹤轩还活着，否则封野便不必告诉他什么“消息。”

  果然，封野微恼道：“刺客失手了，被他逃入了襄阳境内。”

  燕思空时不知该喜该忧，他心并不希望如沈鹤轩这般的经世之才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掉，但他也不希望拥有沈鹤轩这样的敌人。

  封野凑近了他：“你这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燕思空苦笑：“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心里，又希望他死，又不希望他死。”

  “他捡回条命，最好能安分守己。”封野冷道，“倘若再与我作对，我定会令他死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