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可对多年来宠信奸宦有所悔悟”

  昭武帝嘴唇直抖，面铁青，却说不出话来。

  “皇上是天子，丝发皆牵动社稷，步有失，就让数百姓万劫不复，可你没有在乎过。”燕思空越说，越是难抑胸仇恨，“你便跟先皇样，个弃了河套，个弃了辽北，将祖宗留下的江山祸害成了这幅模样。”

  “你闭嘴!”昭武帝颤抖地指着燕思空，“反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乱臣贼子……”

  燕思空冷冷笑：“我会变成乱臣贼子，盖因你是昏君。”

  昭武帝气得脸上充了血。

  “住嘴!”道凌厉的女声响起，瞬间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

  这声音令封野和燕思空均是愣，转头望去，名身着华服的女子出现在大殿门口，手上还抱着个女童。

  燕思空心脏猛颤，顿觉面皮阵阵发烫，不敢直视来人。

  那是昭武帝金枝玉叶的公主，他的发妻——万阳。

  三年不见，万阳依旧是沉鱼落雁之容，只是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出落的风姿绰约、仪态高贵，她面目冰冷，浑身散发着皇朝公主的傲慢与疏离。

  “夕儿，你个妇人来这里做什么。”昭武帝喝道，“快回去。”

  “儿臣见过父皇。”万阳欠了欠身。

  封野亦看着万阳和她怀里的孩子，胸妒意沸腾，他暗暗握紧了双拳。

  万阳死死盯着燕思空，步步走到了他身边，伸手狠狠甩了他个耳光。

  燕思空看到了她的动作，却没有躲，他默默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