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人都说他是个大奸臣，哦，我也听说他曾经手覆灭了阉党，可他背叛自己的恩师，背叛朝廷，还背叛过皇上，他、他就是个朝秦暮楚的人，所以人人都骂他是‘骑墙公’。”

  付湛清的神有几分暗淡，他轻声说：“清儿，他与你爹曾是挚友，许多事并非如你想象那般，就像你见山未必是山，见水未必是水，见人之面，不足以臧否，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

  沈正清更加茫然了：“这……难道，难道他不是大奸臣，是个大忠臣爹，孩儿不懂，燕思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沈鹤轩沉吟片刻，只觉那人的复杂多面，功过是非，卷书怕都写不尽，他提起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遒劲有力的几个字：

  忠矣，奸矣，社稷矣!

  ——全书完——

  参考书目：

  《史记》

  《孙子兵法》

  《二十四史》

  《论语》

  《明朝那些事儿》

  《万历十五年》

  《大明王朝》

  《三国演义》

  《六韬·三略》

  《武经七书》

  《曾国藩》

  《易天帝国与共和三部曲》

  《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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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呜完结了完结了，托马斯回旋爆炸开心!!!!这是我写的最长最艰难的本书，这年堆事情凑到起忙到我几度要崩溃，但切的付出都值得，因为完结的这刻实在太美好了，太感动了，太幸福了。以后也要努力地去写好心目的故事，不负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