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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晨风说看着他的时候像是有春风拂槛，想他的时候不由自主就笑了，亲吻的时候脑里有百花齐绽，但是我对楚温沨……”
楚温沨出来就听到这么句，她才离了会，就离他不远，与他在同个宅子里，他也受不了。他捏着旁边的柱子，迈不动脚步，他想听听江儿的心思。
“有些事不是强行去感觉的，您自己不清楚外人看得清楚，当初离京数月，谈到公子的时候您眼里没有点眷恋，公子亲您的时候您既不害羞也不欣喜，眼里干干净净。”
“您看楚皇的眼神哪里有以前的纯净，分明带着缱绻眷恋，也就是现在楚皇对您太好了，您习惯了他宠您，等他去对别人好的时候您就知道了，后宫三千总有那个时候，心里酸涩不想理他，那就是爱了。”
“漪儿跟您的时候您还是张白纸，有什么变化别人不知道漪儿还不知道吗？”
暮江虞指尖点着朵朵桂花，“他没有对别人好，以后也不会。”漪奈，“娘娘对楚皇都有占有欲了，也该想想了。”
“我喜欢上他，阿君怎么办？”郁姐姐给她的书上，有个小国亡了国，妃子被人抢了去，是要被后人耻笑的，要是她再喜欢上楚温沨……
“要是公子还在自然要争争，既是不在了，还有这么个人，公子肯定希望他能像他般护着您，让您如之前般不知世事，翩跹不染，虽不服气，若公子能托梦，也会将您交给楚皇。”
“总归是楚温沨灭了凤郦，我也答应嫁给阿君，不管有名分，在外人眼里我是阿君的妃子，却在他尸骨未寒时做了楚温沨的妻子。”
“灭国是凤郦几代人的错，却要阿君人承受，还要被后人评议夺妻之耻，我再爱上楚温沨，让阿君如何瞑目。”
她第次想的这么明白，果然还是糊涂的好，想明白了心里疼得厉害，楚温沨……
“公子的死不全是楚皇之过，没有楚皇也会有其他人，非早晚，公子以身殉国非楚皇所逼，他平日里虽淡然，身为国之皇怎会没有傲气，论怎么说，也论谁对谁错，凤郦亡在公子手里。”
“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却要对他的国家负责，楚皇非滥杀之人，囚禁公子于凤郦也大有可能，只是楚皇沦于此境也不会苟且偷生。”
“世人千千万万，论是非黑白，总有千百种说法，就算将来楚皇统天下，也统不了万民的嘴，只要我们懂公子，就够了。”
“如今也已经这样了，论您喜不喜欢楚皇，天下人早已下了定论，何必为难自己，您不如求楚皇修改史书，让后世给公子个安宁。”她想了这么久，想的明明白白，只是她说服的了暮江虞，说服不了自己。
暮江虞沉默了好久，碾碎了小片桂花，后知后觉收回指尖，上边似乎还有甜腻的香气，楚温沨从来不会熏香，身上不会有乱七糟的味道，除了雪百合。
“喜欢吧……”声如蚊呐，说完揪紧的心都舒缓开了，耳尖泛着红，她突然想见他，想被他抱抱，亲亲。
头还未转过就被人拦腰往后扯，撞上个坚硬的胸膛，楚温沨伏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心花怒放？他都要炸了，满心欢喜说不出。
暮江虞脸上绯红，有些恍惚，他听到了？他怎么可以听到！“我刚刚没说话……”“嗯，我没听到。”暮江虞含住他手腕，轻轻地磨着。
“你忘了！”“忘不掉。”他的江儿第次说喜欢他，怎么会忘，化成灰也会印在他魂魄上。“楚温沨。”“喊夫君我就忘了。”
暮江虞身上出了层细密的汗，他怎么这么烦，“我热，你放开我。”“好。”楚温沨抱起她放在床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