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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臣……”祁辙这孩子成是疯了。
祁辙很快又松开了本王,天微白,他差人更衣准备上朝。临走之时留下句话,“皇叔不必急着回复。既然身子不适,便好生待在朕这里歇着吧。顺便考虑下朕方才的提议,三日为期。”
别说考虑三日,就算考虑三年,本王的答案也只有个。于是祁辙前脚刚离开寝宫,本王后脚立马翻身下床,连鞋和外套都顾不得穿,只穿了件睡觉时的里衣就蓬头垢面地往宫外跑。祁辙方才所言虽然含有将本王软禁之意,他本人却从未有将本王软禁之心。说到底还是本王对不起他,他全心信任本王,本王此刻却只想着怎样才能暂时逃开他,以躲个清闲来理理他奇葩又偏执的脑回路。
由于祁辙向对本王偏爱,所以宫的侍卫见本王如见帝王,十分恭敬。即便本王蓬头垢面神疯癫又跑得气喘吁吁面惨白,到宫门前时却没有人敢妄加阻拦。于是本王顺顺利利出了宫,坐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紧绷的神经猛地松懈,本王拼命吊着的那口气也就随着泄了,立刻感到喉头涌上股腥甜,白里衣的前襟上滴滴答答很快便落满了血。全身的经脉好似要断掉似的,寸离密密匝匝的抽痛起来,疼得本王冷汗涔涔,倒在马车的软榻上,缩做团。本王想唤人进来,喉咙却好像被人紧紧扼住,痛得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恍惚之间,本王好像又回到了十四年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