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在上:毒妃倾城

第2211章 宫宴会出事

宋恩河话说到一半,看着应凭川的动作,不疑有他,老老实实卷着糖又带进了嘴里。

可嘴里甜味蔓延开来了,应凭川的手仍旧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男人抬起眼皮子瞧他,像是在向他展示自己指腹上被染开的色素,“都是……”

“凭川。”

宋恩河还没听出来应凭川到底是想说什么,就听着盛铭低声叫了应凭川的名字。他转头朝着盛铭看过去,可盛铭拧着眉头瞧着应凭川,不给人应声的时间,紧跟着就道,“你累了,该上楼休息了。”

应凭川没有接话,气氛登时就变得有些怪异了,宋恩河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抿着唇也不知道作何反应。他敏锐的感觉到站在身后的余境周身气势也变得不一样了,可只短暂的苦恼之后,他聪明的小脑瓜便顺利得出结论

一定是盛铭和应凭川说话时语气过于糟糕,惹得余境不高兴了!

最近有新的势力打算进他们街区,附近正是混乱的时候,宋恩河担心这时候余境和盛铭会因为争老婆闹矛盾,搞得小队人心不齐,着急忙慌的就想打圆场。

他蹭得站起身来,一把拉起应凭川往楼梯那边走。因为过于急切想要带应凭川离开修罗场了,也没注意到余境蓦地冷了脸,只埋头直接走,“确实是!真的太晚了,我和川哥就先去休息了!”

入夏了,宋恩河不顾兄弟情谊抛弃了余境,争取到了和应凭川用一个宿舍的机会。

因为应凭川是冰系异能,宿舍里会很凉快,而且应凭川温柔又体贴,会帮他冰水。

心里念着应凭川的好,上楼的时候宋恩河还宽慰应凭川,让应凭川不要生盛铭的气。

应凭川轻轻“嗯”了一声,面上情绪不显,但在心里却忍不住冷笑骂盛铭和余境都是垃圾,根本不足以成为他的对……

“等盛哥冷静下来,一定会为这样和你说话而后悔的!”

应凭川:?

是么,他倒是不知道盛铭是这么会反省的人。

两个人经过二楼客厅,朝着左侧走廊走过去。那边三个房间都被改成了卧室,宋恩河和应凭川用了最尽头的小房间,旁边唯一的单人间住的是队长盛铭,对面就是柳叶和余境这对好兄弟的双人间了。

因为清楚余境还在楼下,于是眼看着对面的房间门被打开,视线里闯入一片肉色的时候,宋恩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应凭川的眼睛,慌张叫,“柳哥!”

刚起床的柳叶循声转头,正巧就看见宋恩河死死捂着应凭川的眼睛在瞪自己。宋恩河是他们小队年纪最小的,抽条晚了点,现在要捂应凭川的眼睛,大半个人得挂在应凭川身上。

但柳叶没有余境和盛铭那么小心眼,他嘴里叼着烟,倚着门框抓了把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说话时声音还带着睡眠不足的哑,“怎么了?”

柳叶有多放松,宋恩河就有多着急。他死死盯着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一看小麦色肌理上乱七八糟的红痕,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红着脸蛋冲应凭川耳语,“川哥不要看!”

他不搭理柳叶,只努力按捺下再看一眼的冲动带着应凭川回到房间里。因为手机在末世已经沦为废品,写了小纸条出门塞进柳叶手里,结果没能顺利逃走,直接被抓着后领子按住了。

“什么叫’鬼混完不要出现在川哥面前’?”

劣质的香烟气近在咫尺,宋恩河手脚并用也没能逃得远一些,他索性回头,冲着正在研究小纸条的男人张牙舞爪,“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又在说什么胡话。”

柳叶抖了抖烟灰,顺手将小纸条揣裤兜里了。他终于松开宋恩河的后领子,这下少年不想着跑了,只一边碎碎念骂他渣男不检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

他“哦”了一声,尾音拖长了,总算是明白过来宋恩河说的“鬼混”指什么。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鬼混完不能出现在那个冰块儿面前,但这并不妨碍他声音落下便拍了宋恩河那不太聪明的脑瓜子。

“你怎么能打我头!”宋恩河震惊,“这样我会变得不聪明的!”

柳叶憋不住笑,没有提醒宋恩河已经不剩多少余地了,只开玩笑,“怕什么,反正又没有高考。”

宋恩河气鼓鼓的,还想叨叨两句,又被柳叶截下话头,“你这脑瓜子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干嘛去了?”

“……”

宋恩河不说话,只自认为隐蔽地打量柳叶上身的痕迹。

柳叶和盛铭一样,是末世之下第一批异能者。五年的战斗让柳叶炼出一副强健的体魄,此时赤裸的上身是块垒分明的肌肉,小麦的肤色遮不住皮肉上陈旧的伤痕,当然也遮不住腹部纵横交错的红。

新鲜的,一条条一杠杠,宋恩河吞了口唾沫,忍不住想确实很色。

他羡慕柳叶的身体,但又实在是抹不开面儿在柳叶眼皮子底下摸自己胳膊 上的白肉,于是只扭捏的垂着脑袋小声叨叨:“我知道你们平时压力比较大,去那种地方也难免,但是你千万不要让川哥看见,不然川哥该伤心……”

“我他妈是今天遇到变异的柳树被抽伤了。”

“我知道……啊?!”

反应了一下柳叶的话,再一回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宋恩河脸色爆红,连带着颈子都没能逃过被热气蒸熟的命运。他睁大眼睛,呆愣愣的瞧着柳叶身上的痕迹,还没来得及回神,手就被柳叶拉着按在了腹肌上。

“全他妈荆条印儿,谁搞情趣下手这么狠?”

掌心底下的皮肉带着异样的热烫,被狠狠抽过的地方楞起鲜明的痕迹,宋恩河一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想得太岔了。他小脸通红,不知道怎么跟柳叶解释自己在末世之下还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废物,磕磕巴巴半晌,最后也只干巴巴地问:“疼、疼吗?”

柳叶啧声,“你说呢?”

他垂眼瞧着面前的少年,因为身形高大,身后房间里的灯光也只能漏出来些微的。但他仍旧能够清楚看见少年红得彻底的漂亮脸蛋,视线滑到被咬出痕迹的唇瓣上,他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告诉少年,不仅是被抽到的地方疼,他裤裆里的鸡巴也硬得过分疼了。

可偏生就是这时候,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交谈声离得这边近了,柳叶松开宋恩河的手,倒退一步回了房间里,“不过今天太晚了,你明天过来给我擦药。”

心里满是误会柳叶的愧疚,宋恩河小鸡啄米式的点头,掉头就回到了宿舍里。

关上宿舍门看见应凭川正坐床上在看书,宋恩河想要冷静一下,端着自己的水杯朝着应凭川走过去。他蹲在应凭川床边还没说话,男人已经伸手敲了敲他的水杯,凉意传递到手心里,正好是让人舒爽又不至于在夜里影响肠胃的温度。

可目的达到了,宋恩河仍旧蹲在那里不走。他捧着杯子喝了水,眼巴巴瞧着应凭川,小声解释:“柳哥没有出去鬼混……”

应凭川“嗯”了一声,但没有抬头,视线仍停留在书页上。

不知道这样有没有挽救柳叶在应凭川心中的印象,宋恩河有些着急,又补充,“他是今天去加油站那边,受伤了。”

“我也受伤了。”

应凭川这话有些突兀,但他本人像是没有发现。他一手擒着宋恩河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的单人床上来。少年乖乖巧巧跪坐在他旁边,他就掀开自己的衣裳,转身给少年看自己后背的淤青。

“还是很疼,你能帮我按按吗?”

内容转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