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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们只要做得滴水不漏，那人怎么查？”周寒沉沉打断了男人的问话。他深吸了口气，很快平复下心绪，转了转脖子，低眉看着李怀瑾说：“哼，老东西，好啊，你会藏是吧？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会藏，还是我会找。”
他捏着黑纱带，大步流星就走出了实验室。
“寒哥，现场怎么处理？”紧随其后的矮个子男人问道。
周寒头也不回，冷声说：“烧了。”
***
当晚，A大附近的临湖高层内。
初瑶抱胸倚靠在阳台的推拉门上，已经盯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很久了。
“你说你叫编号89757？”她不可置信地又问了遍。
89757的表情丝毫玩笑的意味，认真点头：“嗯。”
“你、你说你是机器人？”初瑶艰难启齿。
回答她的，依旧是低磁的声：“嗯。”
“呵。”初瑶偏头看向外。
男人安静抬眸，见女人不相信，他补充了句，说：“主人如果不喜欢编号89757这个名字的话，也可以叫我陆泽，这是我的假身份。”
还假身份
初瑶慢慢转过头，不禁更想笑了。
眼前的男人，有心跳，有呼吸，不论外相还是嗓音，都再也正常不过。可他却说，自己是个机器人，是李怀瑾教授研究人工智能时的第89757个实验品，经黑纱覆眼，他的认主程序就会重启次，此后睁眼所见第人，便是他新的主人。
89757思绪清晰，说得万分诚恳、条条是道。可依照初瑶多年跟心理医生打交道的经验看来，他可能是个精神病人，而且极大概率患了臆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