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的侧室姚冶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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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姚小宝就要你荣家这句话。是的,我家女儿不是七仙女,但是,我想你们荣家也不至于那么贱!我们两家河水不违井水的!”姚小宝虽说被荣家当家人骂了个狗血喷头,但心里还是很高兴,踏实了不少。

  姚、荣两家这么争吵,全村上下都惊动了,待到战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却发现荣阿明忽然失踪,不知了去向。

  后来才知道,荣阿明当时又羞又恼,眼见自己难以与心上人成为眷属,时冲动,竟不告而别,个人到苏州城里去给人家打短工了。

  荣阿明这去,整整年没回家,只是给家里带回了几次口讯。

  这边苦了姚阿巧,她误认为阿明的不告而辞,是阿明对她的薄情,或者说是阿明听说要上她家做倒插门而改变了初衷。所以,时下,她对阿明也渐渐地灰了心,懒了意。半年时间过去了,她再也经不住养父母没日没夜的纠缠,只得委曲求全地勉强接受了父母之命。

  当年阴历年底,姚阿巧与姚天生结为夫妻。

  根据苏吴带的习俗,沈天生过门,便依照规矩改了姓,叫做姚天生了。

  待到阴历年底,去苏州打短工的荣阿明归来,切都已是生米做成了熟饭,姚阿巧与姚天生早已同床共枕做了鸳鸯了。

  但是,姚阿巧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她心毕竟装的是荣阿明,所以尽管她与姚天生做了夫妻,但她与他还是同床异梦。阿巧悄悄地保留着阿明当年送给她的那个手绣绷,并珍藏在箱底。她把自己那片纯真而又热烈的初恋之情,深深地掩埋在自己的心底。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转眼,姚阿巧与姚天生做夫妻已近三个年头了。小夫妻俩自订婚后,慢慢地有了感情。所以也从来没有拌过句嘴舌。但不知为了什么,近三年了,却从没见阿巧的小肚皮鼓起来。上下两代人的嘴上不说,心里却都不是滋味。

  这时,由于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再加上连续两年水灾,田地欠收,所以,当时村上的年轻人大都外出谋生去了:男的去苏州或上海打短工、跑单帮,女的则去城里大户人家做女佣或做奶妈,更有些命运悲惨的则沦落风尘,被恶人坑蒙拐骗卖进妓院堂子里……

  姚小宝小小的烟酒店也难以维持下去了,他只得关了店门,重操旧业,摇起小航船,靠跑运输谋生。

  姚阿巧夫妻总不能光靠年迈体弱的老人来生存,经合计,他俩决定投奔上海姚天生叔父处,以谋生路。

  就这样,夫妻俩双双摇起条小木船,溯流而上,直奔上海而去。

  冶长泾算不上什么长江大河,但它贯通了苏州北部的鹅肫荡、漕湖、阳澄湖和苏虞运河,倒是条沟联起吴县、锡、常熟及上海的交通要道。由于这里水运发达,交通便利,所以,从清末明初起,这带常有农民去上海谋生,男的做苦力,女的做娘姨女佣。

  姚天生有两个叔父,个叫沈奇祥,个叫沈云祥,他们都在上海西藏路仙桥带做工,主要从事些挑抬等体力活。例如谁家堂子里的妓女要出门接客,抬轿子的生意他们做;谁家里死了人,殡殓等事情他们承包下来了。此番姚天生与姚阿巧双双搭档去上海,就是想投奔到他们叔父那里,在上海谋生混口饭吃。

  自从姚小宝的小店关门大吉后,家里唯的谋生之路也没有了,光靠姚小宝摇航船赚些点微薄的钞票糊口,家三口三张嘴,实在糊不住。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

  花开两朵,各表支。

  且说与此同时,在上海吴淞江轮船码头上。

  个身材修长、面容清癯、年约20出头的青年小伙子手提只旧藤箱,身穿件青布长衫,足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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