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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日门童也是被叫去救火了?所以路上个活人都没有?这番话听出来毫破绽,但第春晖就是觉得怪怪的,如果那日他不是凑巧来拜见他,他是不是被逼的就要出手,那他就藏不住了啊,哪有这样冒险的,手缚鸡之力的门主身边个随从都没有?
吃完饭之后,第春晖个人在后院踱步,直在思索。本来白天和毛仝约酒,想问问蛇娘子的原委,这下被荆朝勒令在庄里养伤,怎么有种被软禁的感觉?还有种荆朝浑身都有秘密的感觉,暂时还没有戳破他秘密的冲动,以后留着威胁他吧。这个人总是藏着掖着,莫不是庄里有人要对他不测,哦~这样就说得通了,家贼难防。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有内贼,是谁安插的呢?是高氏?尹门?还是蛇娘子?
忽然,眉头打结的第春晖听见房顶有动静,虽然动作极其轻微,奈何自己耳力过人,这府庄怎么回事?白天次,晚上还来?荆朝这几年没少树敌啊!
第春晖转身提剑上了房顶,正巧那“梁上君子”跃到他面前 ,只是这个人比白天那个嚣张多了,浑身上下竟然只带了张残缺的面具,上身像大家闺秀样裹得严严实实,□□却挂着几块破布,露着的比挡着的多,春晖活这么大头次见个女人能把闺秀女和浪荡春娘两种气质结合地这么天衣缝的。每块破布底端都坠着个小铃铛,但是主人这么大幅度地奔跑却没有发出声音,真是奇了。
秦媖显然没料到会突然窜出来个人,收回步子,立在离第春晖几丈远的位置。见来人人身素衣,容貌出众,身材纤长,右手执剑站立,倒是气度不凡。秦媖上下打量完之后笑盈盈开口:“你是谁?以前没在第庄见过这么帅的啊?”
入耳是清脆的妙音,沁入心脾,很是动听。第春晖脸微微泛红,心想,你个夜袭的人怎么反而像是第庄的主人样,还以前没见过,难道你是第庄的常客?她的口气好像对第庄了如指掌,难道是荆朝的朋友?斟酌着开口:“姑娘,问人之前难道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秦媖呵呵笑,挽了发尾在指尖玩弄:“哦~帅哥,对不起啊,我爹娘死的早,没人教过我,你先报上名来,我再看要不要告诉你我的名字。不过我怕你听到我的芳名会吓得屁滚尿流啊哈哈哈哈”
第春晖脸上红阵白阵,几时见过这么轻浮的女子。他微微咳了声说道:“在下第春晖,姑娘莫不是蛇娘子秦媖?”
闻言秦媖愣:“你姓第?你是第荆朝什么人?”
好家伙,果然是荆朝的熟人,荆朝什么时候跟蛇娘子搞块儿去了,她不是众门公敌吗?但是这蛇娘子除了言语之间有点轻浮,暂时没觉得有多十恶不赦啊,咳咳,毕竟老爹经常说人美心善嘛!武林众人有时候就是容易被有心人煽风点火,其实很多人都没有直接跟所谓的奸邪之徒有过纠葛,这点少时的第春晖就知道了。
“第氏门主是我表叔,我今日方到此,姑娘不曾见过我也是正常。不知姑娘深夜至此,有何指教啊?”第春晖决定如实告知,顺便探探底细,突然他瞧见秦媖脚边条细蛇逼近,眼看就要咬到女人□□着的脚踝。二话不说左手伸出把秦媖往怀里带,股淡淡的药草香扑面而来,右手出剑把那小蛇挑开,之周来不及反应就被冷剑挂到了屋梁另边,淅淅索索地滚下去了。
阵操作完了之后,第春晖突然想起了什么,尴尬地收回剑,赶忙把秦媖推开:“姑娘,在下意冒犯,那个刚刚那个不会是你的蛇吧?如果你是蛇娘子的话”
秦媖这几年来第次这么靠近个男人,顿时也有点脸红心跳,但对方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脸都由红转黑了,于是又有了调戏的心思:“不是我的蛇,它可没把卖身契给我。你是第荆朝的侄子?你这么老,是他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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